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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干部点点头,伸手又朝着那小盒拿了过去,不过还没有等他的手抓住小盒,王子君已经将小盒子拿到了手中,言辞凿凿地说道:“这小盒子里的东西你们不用检验,要证明的话,过两天把证明直接给你们送过去就是了!”
“子君娃啊,今天晚上不要走了,陪着我好好喝点,老连长身体不错,这就好哇!”有点语无伦次的杜老爷子,在放下电话之后,朝着王子君激动地说道。
见自己的计划三番两次被王子君打断,何乡长心里那个气哪,真是不得不爆发了。他当然不满意,这么重要的计划,全他娘的被这个小年轻的给搅和了!当即冲王子君冷冷地看了一眼,不客气道:“年轻人,看锅吃饭,量体裁衣,你这么莽撞行事,胡乱表态,迟早要吃大亏的!”
“老连长,俺过两天一定找您报到。”激动的杜老爷子在结束了通话之后,还对着电话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王子君听了漫不经心的笑笑,一本正经道:“证明给你们开了就是了,你管这么多过程干嘛啊?”
而就在王子君感叹不已的时候,那三叔和二丫头都好奇地盯着王子君的手机看,这种用来说话的小方块,真是太神奇了。
何乡长看着院子里的杜定国等人,大手一挥道:“既然这样,那我们先回去了,既然有人说开证明,那我就等着你们把证明拿出来。”
王子君拿着电话,听着电话里两个老人一问一答,心里感慨万千。多年没有见的战友,情谊竟是这般的弥笃弥深,真是难得呀。
随着一群人离开了小院子,小院又恢复了平静,杜定国这个时候,依旧有些呆呆地坐在板凳上。
杜老爷子哪里见过手机?在王子君的帮助下,听着王老爷子电话那头熟悉的声音,不由得有点哽咽却掷地有声道:“老连长,一排二班班长杜午诚向您报到!”
“爹,小龙的事情,我看就算了吧,咱们斗不过人家的。”杜定国沉默半天,突然对爹爹说道,一双显得浑浊的眼睛里,此时更是无奈的泪痕。
在杜老爷子问候了一番老爷子的身体之后,王子君拿出手机拨通了爷爷的电话,电话那头,老爷子正好在家,听了王子君的汇报之后,也是激动万分。
算了吧,这三个字听起来轻描淡写,但是王子君听在耳中,却像针尖般的难受。作为当事人的杜定国,心情又是何等的复杂呢。
二丫头在倒茶之后,就有点担心地看着王子君,在看到王子君将杯中的茶水喝下去之后,眼睛里的担心才消失了。
杜老爷子的手掌,狠狠地扬了起来,而就在他扬起手掌的时候,二丫头和三叔已经拉住了他的手。
茶是茶叶末,以往的时候连蔡辰斌也不碰这种茶,此时看着王市长眉头不舒不皱的把一杯茶水喝下去,而且喝得有滋有味,心里对王市长越发地佩服了,这人哪,就得有几分这样的本事,到什么山头唱什么歌!
“二叔,这也不怪定国,胳膊能拧得过大腿?咱是真斗不过人家,眼下连给小龙买药的钱都凑不上了,咱还能再拗着不从吗?定国也是没办法啊!”三叔一边拉着杜老爷子,一边安慰老人家。
“爷爷,叫我子君就行了。”王子君说话之间,端起茶杯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不好意思的抹抹嘴道:“赶了一个多小时的路,真是有点渴了。”
“爷爷,这也不怪爹,家里面实在是……”二丫头声音虽然低,但是里面却是充满了哀求。
“娃啊,忘了问你咋着称呼了?”杜老爷子在那三叔倒茶的当口,笑眯眯的问王子君。
“你这个混蛋,没钱可以想别的办法,谁让你把二丫头许给赖五那个混蛋的,虽然这件事情算是过去了。但是你让二丫头以后在村里怎么做人,哪有你这么当爹的啊!”杜老爷子的手,无力的垂了下来。
不过,对农村很是了解的王子君却知道,这茶壶茶杯可能是杜老爷子家里最为上等的待客茶具了,一般情况下,农村人喝水都是用碗的,除非过年的时候才会把茶杯茶壶拿出来。
杜定国没有说话,他只是抱着头蹲在一个角落里,响起一个男人沉痛的呜咽。王子君看着杜老爷子也是一副难受的模样,赶忙道:“爷爷,家里到底出什么事了,您和我爷爷不是外人,那咱们都是一家人,您要是不把我当外人的话,就给我说说吧?”
就在说话之时,二丫头已经麻利的搬来了一张木头小桌子,这桌子看上去有不少年头了,桌子上放了一张不知道什么年代的老茶壶,看上去也是年代久远了。
杜三叔知道王子君是开车来的,又想到王子君拿钱出来的情形,赶忙道:“二叔,咱就别掖着藏着了,人多力量大,再说了小龙的病也耽误不得,说不定能帮上点忙哪!”
这几句话,又把老人说得泪花闪闪了。那被称为三叔的人也呵呵笑道:“二叔,我那儿还有一只风干的兔子,正好当下酒菜,拿来待客吧。”
从杜老爷子的眼中,王子君看出了这种深深的无奈,老人家是不想把家里的寒碜外扬的。只是事情逼到了这个份上,杜老爷子不得不把家里的困难说出来了。
“杜爷爷,酒就不用再弄了,我临来之前,爷爷说您老喜欢喝两口,这不,专门嘱咐我带了点江省特产的白酒,说您一看见酒啊,就想起你们当年的日子了!”
“爷爷,您跟我爷爷是共生死的弟兄,他要是知道您有难处了还瞒着他,恐怕会亲自找过来的!”王子君给老人倒了杯茶,轻声的安慰道。
“好咧爷爷。”那二丫头听到弄酒的时候,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之色,只是一闪就消失了。
“王大哥,是这样的,前些时候我哥跟着村里的工程队到县里边干活,从楼上给摔下来了,腿都被摔断了,工地的老板付了五千块钱的医药费之后,就再也不露面了。前几天他们找了个中间人,说是再给两千块钱想把这事给私了了。”二丫头像是看到了爷爷的无奈,轻声的把事情的原委给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