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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心柠垂首，睫毛迅速的颤抖了几下。她没说话，而是平静的把傅池渊推开，内心深处对他的话没有一丝波澜。
并非不信任，而是她已经决定了要靠自己。
“你走吧。”
很快就要天亮，会有吊唁的人过来，她不希望那个时候让他们看到不该在这个时候出现的傅池渊。
“我陪你。”
傅池渊语气坚定，不容拒绝。顾心柠忽而抬头看着他，眼神平静而又坚持：“傅池渊，你走吧。以我们互惠互利的关系，你根本不需要在这种时候出现。我也不希望你出现，所以，麻烦你离开。”
不一样了。
小野猫对他的态度到底还是疏离了许多。
傅池渊知道错在自己，但还是觉得不爽，不甘心。
他眯眼看着顾心柠，不愿意妥协。
“傅池渊，我们的关系该结束了。”
顾心柠看着他说，忽然又一笑：“现在对我来说一切都没有必要了，我想通了。”
“不可能。”傅池渊想也不想的回答：“今天我先离开，希望下次见面你已经改变了主意。”
顾心柠没有动，看着傅池渊离开。
坐在车子里，傅池渊脸色阴沉的吓人，在暗夜里，如同鬼魅。
“韩凛，查查究竟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顾州城为什么会突然去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