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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池渊扭头看过去，轻飘飘的两个字却让叶灵珊连灵魂都害怕的颤抖起来。
那一刻，她有股自己下一秒就会被傅池渊给杀死的错觉。
“池渊哥哥，我……”
叶灵珊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最后不甘不愿的闭上嘴，乖乖站着。
见她终于消停下来，傅池渊才看向董婉云。
“伯母，今天我带灵珊来是跟心柠道歉的。”
“道歉？道歉能弥补我女儿受到的伤害吗？道歉能抚平我这个做母亲焦虑担忧的心吗？道歉有个屁用！”
大家闺秀的董婉云第一次说脏话。
就连楼上的顾心柠也特别惊讶。
她忍不住偷偷看向客厅，明明很快又藏起来，她却有股自己被傅池渊给发现的感觉。
不可能的。
她拍了拍胸口，在心里安慰自己。
但是显然顾心柠不敢再乱动，只能乖乖藏好继续听。
“伯母，我知道说再多道歉的话也没用，伤害已经造成了。我不求心柠原谅，只想让她看到我的态度。还有，我已经给过灵珊惩罚了。”说完，傅池渊看向叶灵珊：“灵珊，道歉。”
不甘心。
她好不甘心！
叶灵珊死死的咬着口腔内壁，不愿意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