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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柔问道。
不过，提起“解毒之术”的时候，她就想到她和凌天凡赤裸相对，然后凌天凡为他解毒的场景，那种滚烫的热度和旖旎的香艳，只怕她这辈子都忘不了。
她以为她会引以为耻。
可不知怎么的，她的心里，居然一点儿都不排斥，相反的，她反而觉得和眼前的少年，关系拉近了不少。
凌天凡拿起煮好的茶，轻轻的给面前的少女倒了一杯，闻言，他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你又何苦刨根问底？”
慕容柔愣了愣。
她知道凌天凡不愿说。
她也不再问。
她拿起凌天凡泡的茶，轻轻的抿了一口，还是同样的茶，只觉得这茶的味道跟中午喝的时候，又有所不同。
仿佛两个人泡的。
或许是心境不同了吧，喝茶的滋味也不同了。
放下茶杯，他问道：“白天的事情，你怎么看？”
凌天凡瞥了慕容柔一眼，说道：“钱长石应该是妖族强者的棋子，目的是挑起我们大紫王朝的内乱。至于金钱公家族的其他人，到底有没有参与这件事情，我不敢妄下论断。”
他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有些话，他不能对外人说，而慕容柔对他来说，仍然算是外人，还不能交心。
可慕容柔的聪明，远远超出凌天凡的想象。
她深深的看着眼前的少年一眼，说道：“那钱长石，为什么会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