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那个人死了（第2 / 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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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囚雨想了想，又道：“我前世，是一条蛇，所以这一世，我天生通晓蛇语，被蛇认作它们的王，比起人，我更喜欢蛇。”
纪清昼闻言，微微挑眉：“所以，你对我的看法，直至现在也未曾变过。”
姬囚雨一顿，他看向纪清昼，眼眸深邃。
纪清昼默默听着他说，没有插话。
“我很好奇，那个人是谁。”
姬囚雨声音变轻，“于是我花了很多年，努力在梦中去看清对方的模样。”
“然后，我的视线一片血红。”
“那个人死了。”
姬囚雨忽然回头，他察觉到了纪清昼的视线，与她对视。
纪清昼没有躲闪，她上前，“赐福结束了，谢谢。”
若非姬囚雨将这个名额让出来，她也无法得到赐福，轻易跨越瓶颈。
姬囚雨颔首，他又看向远方。
他比平时要安静了许多。
姬囚雨的表情迷茫：“我用尾巴卷起那人留下的一滩血，远离了海滩。”
纪清昼一怔：“尾巴？”
姬囚雨手臂上的长蛇微动，发出“嘶嘶”的声音。
他道：“我在梦中，是一条蛇。”
“或许，那是我的前世。”
不如说，若不与人接触，他都很安静。
纪清昼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耳旁响起了螣蛇的声音：“我和阿玄当年就是从那边来的。”
听到这话，纪清昼立刻明白，那是通往妖界的方向。
“我时常做梦。”
姬囚雨的声音从纪清昼旁边响起，仿佛在与她说话，又像是自言自语，“我总梦见一片无边无际的大海，与某人站在海边，可以看见天际盘旋的妖兽，也能感受到深海中不可测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