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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崔稚一同前来的雀桃察觉到了不对劲,往军营之中望了望,没有看到崔稚出来,想了想便对安避说:“我相公呢?”
“崔稚在本战之中有至关重要的作用,涉及军中机密在下不便详说,但袁公子不会强迫崔稚,既然崔稚没有出来,那就是同意了。”
“抱歉,先生,我想再等等。”
“可以。”
直至傍晚,崔稚都没有走出军营,雀桃沮丧地离开了军营口,回到了将军府中。
很快,反应过来的烈阳教就坐不住了,烈阳教高层察觉到水镇军的打算,老巢很可能已经暴露了,至于崔稚,在不在幽州都两说呢,顾不上那么多了。
烈阳教率先出手,大批的烈阳教信徒涌出了盛京,朝着榆关而来,幽州刺史就在盛京,但是是身体在盛京,头在来榆关的路上,被烈阳教拿了祭旗。
烈阳教在幽州有广泛的信徒根基,大军开到了榆关之下时,聚集了三五万人,这已经与造反无异了。
水镇将军亲自站上了榆关城墙头,看着城下乌泱泱的烈阳教信徒,这其中不乏有穿金戴银的幽州土豪乡绅,但更多的是贫苦的百姓,操着家中的木棍削了个尖就跟着跑出来了。
实际上幽州虽苦寒,但工部也不是吃干饭的,早就有了应对苦寒的办法,只是烈阳教肆虐之下,幽州百姓对金朝的信任度低的可怕,幽州刺史在盛京推行利民扶民的工作寸步难行,每日都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