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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不平静的夜
一座巍峨的高耸入云的大山横亘在武威国的西北边疆,山前居住的人把它称之为北山。北山不是东西延绵,而是一直向北延伸,要问有多远?不知其远。要问有多宽?不知其宽。反正群峰连绵,一眼望不到边界。而且高大挺拔,巍巍峨峨,苍苍茫茫。仿佛是军人的坚壁连营,守卫着祖国的西北部边疆。
如果在高空俯瞰,更让人憧憬,整个天空中,竟是白茫茫一片望不到边的云海,亿万顷银涛起伏,云波荡漾,似乎还能听到哗哗的涛声鸣响,真应了“银浦流云学水声”。更具有诗情画意。太阳出来,照着那无边无际的云海,耀眼微光,闪烁着金色的星星。白气蒸腾,如雾如岚,飘飘渺渺,恍若仙境!
而生活在此地的穷苦人却从未有过仙境之感,因为他们整日愁的是生存,哪有心情去感受这无边的海市蜃楼般的华美胜景。
在北山的南麓有一个小小的村落,因其小,所以人们叫它小小村。这小小村是属于武威国兴盛城的平阳县管辖。距离平阳县城西足足有一百里,再往西,往北就进入了北山里。
可以说,这小小村是一个小山区,山坡起伏,土地贫瘠,所以,这里人的日子过的很是艰辛。没有一个很富裕的人家,就是最富有的那一家,也只是给这里的土地的主家,管理这一个村落的管事。
这里的人家,大部分是租种平阳县云家的土地为生的,也有少数是自有土地者,但土地也只能勉强维持一家人的生活。
村子里有三十多户人家,由于人家少,人们就把这个村子叫小小村。这里的人家少,可是村落占地面积倒是不小,村子是在一个半山坡上。由于人穷,每家只有一个小茅屋,或者用篱笆围起来的小院落。人家少,村子占地面积却大,这样房屋之间离得自然远了些。远处看,童童土坡上,稀稀落落的几处用黄泥巴抹顶的房屋,仿佛就像秃子头上的几片土黄色的伤疤。
这样的村子让人看上一眼,也会感觉到荒荒凉凉,清清冷冷,凄凄惨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