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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文逸一脸平静。
“就算他们对老夫有些无礼，老夫又怎会和他们一般见识？”
“仙子就这么想知道吗？”
玉文逸皱了皱眉，不再开口。
两人说话都是不矜不伐、彬彬有札，全没有半分火气，别的人却瞧得全都愣住了，只有玄天破和那煮茶老者还是坐在那里自斟自饮，似不曾听见。
“请。”
过了半晌，玉文逸突然开口。
“请什么？”
老将军愣了愣。
“请出手。”
玉文逸仍是不动声色，面无表情。
“出手？你难道要我向你出手？”
老将军白白的脸有点微红。
“将军毫无理由杀了他们，必有用心。”
“我既问不出，也只有以武相见了。”
“将军也不必太自谦，请！”
她话里不带任何感情。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你是想杀...杀了我，替他们偿命。”
他竟似怕得要命，连声音都颤抖起来。
“杀人偿命，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