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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方白略微思考之后，做下决定。
由于赵琛的关系，他对监天司很不感冒，但杜迎香到目前为止，给他的感觉却截然不同。
杜迎香就好像是个混迹在监天司中的江湖人，监天司的风气没有多少，反而充斥着江湖人的气息。
无论如何，宜秋这档子事必须得尽快了结，为了完美的结果，过程当然越稳越好。
这几天他和秦枫两人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而现在又有了消息，那么一切就水到渠成了。
杜迎香松了口气。
能够合作是最好的。
“不过……我还有个问题。”方白话锋一转。
杜迎香挑了挑眉:“你说。”
“刚才见面之时，我看你眉目间带着忧虑，之前说话的时候，你很不愿意提起春雨阁的过往，迎香姑娘，这就让我很疑惑了。”方白道。
杜迎香陷入沉默。
但就是这副模样，更加坚定放白的想法。
——还有更重要的消息。
一个江湖气息很浓的灵厨，可不会做出这样扭捏的女儿姿态，杜迎香此刻的表现和方白之前遇到的形象截然不同。
秦枫也很好奇，但他没说话，就在一旁吃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