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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空间里，除了脚下浅浅的水层面，就只剩下这些提供光亮的球。
就算是寻找线索，也只能过去探探。
林帆暗暗皱眉，这里不似恐怖场景，还有诡异来介绍场景规则，只能依靠自身去摸索。
而现在所处的，又是踏上灭城的高难度关卡上，别说走错一步，就是算漏了一点，都是万劫不复。
干站着也没有作用，都走到了这一步，畏畏缩缩浪费了时间，外面那两大星宿，指不定就发现此处异样，杀过来了。
想着，林帆朝光球走去，这片空间因为参考物不多，距离没有很直观的视觉效果，明明以为近在咫尺的光球，三人走了好一会儿，才到了它跟前。
伸手轻轻一触，光球微微一颤，传来了白灵儿的声音。
“林老板，你别乱动，我有点头疼，可能得等等。”
“……”
林帆收回手，不知道有什么难题，是要让白灵儿这么头疼的。
应当是那魄散的诡异？
毕竟来此处，不就是因为死过一尊，没有被所谓的入殓师，收走魂魄的灭城诡异嘛。
本以为，应该是由林帆去对付，白灵儿只是一位指引，到最后也就坐在一旁，欣赏他拼死挣扎的画面。
至少林帆以为，这就是它的目的，观赏人类和契约诡异，如何踏上灭城。
现在想来，错怪了对方，之后可以忽悠它当个江海市的高官，补偿一下。
林帆还没在心里表扬完，就听白灵儿再次开口。
“林老板，我不行了，头实在太疼。”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