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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说累了吗?要不要,要不要喝点水?”颜喻问得磕磕巴巴。
容迟反应了半天,警惕地点了点头。
“那你先不要说话了行吗?我去给你倒水。”
容迟睁大眼睛点头。
之后两人的交流才勉强回归正常。
容迟说到这里笑了笑,道:“后来我才知道,他是就‘市井’一词和他父亲吵了一架,他父亲说他看事情片面,让他多出去走走,看看真正的市井,他苦寻无果,求错了门,才被一群不干正事的公子哥骗去了凭栏阁。”
“他以前,竟是这样的。”林痕喃喃了句。
容迟点头:“他就像树上结的小青果,安安静静长着,却偏偏被人打下来,打磨催熟,才变成如今这般模样,其中之痛,无人能感同身受。”
……
桌上的酒壶已经在一次又一次的倾倒中见了底,两人断断续续喝了不少,都已有些恍惚。
容迟起身,往前走了几步背对着林痕,说:“人们总爱借讲故事装扮那些残忍至极的话,我不欲逼你,但还是想说,颜喻这一路走得辛苦,我作为旁观者,也看得心痛,他对你与对旁人不同,正因为不同,才会两难,所以请你,别再逼他了。”
“我做不到。”
林痕回得很快,几乎吼出来。
容迟沉默,走进屋,再出来时,手里多了个小巧精致的锦盒。
“四年前他想亲手刻了送给你,但病得太重,连刻刀都拿不起来,只好画了图样,托我找个师傅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