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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想听听他这个敢砸碎宁国府猛人会说些什么。
“五年前,我父母亡故,不得已跟随外祖父外出修道,数月前,外祖父仙逝,我只得又返俗回京。
哪曾想,父母留下的祖宅竟然已被这身为族长的宁国府收走,前几日,我来此想要将其讨回,也好有个安身之所,可这宁国府非但不还,还只拿出了区区五两银子来打发我,要知道,我们家的祖宅,在这京城中,就算五六百两也卖得。”
说到这里,他故意停顿了一下。
听到这里,围观的人群多少明白了一点原委,其中有人道:“这宁国府属于过分,竟然连无父无母的亲族之人也要欺凌。”
“可不是吗这些年,宁国府干的坏事还少吗?连他们府里的奴才们都是横着走的,我家小舅子上个月就被他们的奴才打了。”
“前些日子,我们隔壁的王老三就是因为还不上他们府里放的印子钱,被活活逼着上吊了....”
一时间,许多人纷纷数落起宁国府的罪过来,连原本单纯路过的不相干之人,也不免对其生出几分恶感来。
这时,贾瑜又高声道:“大家静一静,且先听我说完。”
人群中的议论声又低了下去。
贾瑜继续道:“今日,我又上门讨要,可身为族长的贾珍非但连面也不露,还让看门的奴才来羞辱于我。
我贾瑜堂堂丈夫,怎能受这样的鸟气,因而一怒之下,砸了这宁国府的大门。他们让我无家可回,自己却能安安稳稳地住在这大宅子里,天下何曾有这样的道理!”
说到最后,他声音略微低沉,面带悲愤,一副不平而起的模样,更令人对他的话语深信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