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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试探道:“李郎中,小子说我真不懂什么歧黄之术,您···信吗?”
李郎中不做任何思考,直截了当地摇头道:“老朽不信!”
同时一道犀利的眼神朝李德奖看来,试图他若说一点谎话,就能够被他当众戳穿一般!
李德奖嘿嘿一笑,装作无辜的样子道:“李郎中,小子的名声想必您在长安也曾有所耳闻,您觉得像我这种混账纨绔,怎会这些艰涩难懂的歧黄之术,至于这肤凝膏嘛,是小子偶然所得。”
“偶然所得?呵呵······”李郎中冷笑两声:“好,那你倒是说说看,怎么个偶然所得法,老朽颇为好奇,不知李二郎可否为老朽解疑答惑啊?”
我解你姥姥个孙子啊!
李德奖抬手随意指了指外面,道:“这芸芸众生,大千世界都等着您去解救,何必苦苦浪费在我这个无德无才之人身上呢?更何况,您刚刚也听到了,这肤凝膏已成为天家贡品,您就不必在这上面费神了吧!”
李郎中闻言,一愣,似乎他刚刚忘却了眼下这肤凝膏已是天家贡品,既是贡品,那就不是他一个普通郎中所能打听的了。
李郎中叹道:“老朽倒是忘了这茬,罢了,权当是我唐突了!”
说完便将茶盏中的茶一饮而尽,起身朝李德奖拱了拱手,不发一语,便转身离去。
望着李郎中离去的身影,有些落寞,又有些失神,李德奖淡然一笑,自语道:“看来是我误会他了。”
程处亮目光浮上懵逼之色,不解道:“德奖兄,他这是怎么了?就这么走了?还有你刚刚说什么误会他了?”
李德奖幽幽地朝他一瞥,低声道:“人家想必就是个医痴而已,凡是看到新奇的物什就想研究其中之理,这叫匠人精神,而我却误以为他是想打探肤凝膏的配方,唉,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惭愧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