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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得这样才懂事，你们这种人就是不识相。”白宁嫌弃地放下酒杯，冷冷问他。
哪种人。
在白宁眼里，大概除了与自己同阶层的人之外，都是低等人。
活该卑贱，活该活得水深火热。
于是徐则摆出那副廉价的样子，用自己干净的袖子一点点擦干净不小心溅到白宁鞋上的酒液。
“我已经够耐心，够给你脸了，是不是给的教训还不够？”
她抬起手，将红酒直接往徐则头顶迎头倒下。
看着猩红甜涩的酒液淋湿他那张脸，顺着脖颈流下弄脏了衣物。
酒吧工作人员看见他们楼上这一幕，碍于是给钱的大头不敢插手，却还是叫了个经理上去劝阻。
“小姐，私人恩怨尽量出去解决，我们毕竟是做生意的地方，影响不好。”
“好了好了，显得谁欺负你一样。”白宁随手移开脚，坐了回去。
酒是冰凉的，落在徐则身上好像泛冷结了冰，他艰难站起来，手不可避免地抖了一下。
见他还想坐回自己身边，白宁没多看他一眼，只吩咐保镖。
保镖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张黑卡，黑漆漆的瞳孔目不转睛：“所有损失按十倍赔偿，另外监控，拍到的画面全部销毁。”
经理人难做，为难地看着跪在地上看样子被收拾得很惨的男人，不知道该不该接。
但很快，徐则笑了一下，那笑声微不可闻几近错觉，他抬手抹了抹脸，将脸上遮挡视线的酒液擦干净，这回是真温柔的笑了。
“要收拾我不劳烦小姐亲手，我只是刚回来不太适应，接下来会听话的。”
看他那逆来顺受的模样，经理没再多管闲事，评估了一下事情不会闹大，收下卡转身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