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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餐桌上裴渊面色不善。

系统出声了，‘作为暗恋裴渊的炮灰，跟别的男人出去约会了，不主动解释下今天的事情？’

辛染只好在脑海里应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他叹了口气，在这顿饭里第一次抬起头，叫了下坐在他斜对面的裴渊。

结果倒是江盛川先转过头看他。

坐得比裴渊还远的江盛川都听到了，他不可能没听到，但对方就是没有转过头来应一声，看来是根本不想搭理他。

辛染尴尬地又默默低下头，吃着自己盘中的晚餐。

晚饭结束的时候，他特地坐到餐桌上的人都散去了。

江盛川今天要负责洗碗，所以餐桌这边只剩他和裴渊。

“我们能聊聊吗？”

他抬起头看向准备离开的裴渊，问着。

“抱歉，没空。”

对方起身去洗手，修长的手指在流淌的自来水下，仔细地清洗，不放过每一个角落，足足洗了三分钟左右。

辛染跟到他身后，低下了眉梢。

“那你什么时候有空啊？”

他小心翼翼地看着目不斜视的裴渊。

“我累了。”

裴渊留下这三字，不再耐心呆在一楼，自己先行上了楼。

摄像头将这些都记录了下来。

辛染一个人呆在洗手台边，垂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