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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挽抒的身子被男人癫上马背,惊讶地“啊”了一声,之后周炎就是大步上马,手抓缰绳,凑到她耳朵前,“再听,耳朵割了好不好。”
这几日的相处也让她多少多周炎有了解,姜挽抒知道他不过是嘴上耍狠,但确实以周炎的观察力,在他面前问别人越多关于京城位置搭边的话题,就越容易被他识破。
她知道有台阶要顺着下才能跳过这一次,她当即两手捂住耳朵,拼命摇头表示不好。
这一幕倒是逗笑了周炎,见她这样好笑,也不再为难,踏马奔腾向远方走去。
路中经过一道小路,寒风阵阵吹墨发,周炎低头见少女神色嘁嘁,少女饱满的额头下卷翘的睫毛如鸦羽一般浓密墨黑,俨然一副沉鱼落雁之姿。
周炎脑中不知为何突然不断呈现出不久前她和老伯说话时眼角带起的一层涟漪,还有向外人隐瞒说他只是她表哥这事,他早就已和她说,她是他的阿佳,她这样毫无负担和外人介绍他是她的表哥,是不是本就在心底不承认他是她的玛格巴,
中原公主本就金尊玉贵,以他在姜挽抒面前所说自个虚假报出的身份若让其他人去对比他确实是配不上她。
所以她会不会其实在心底里是看不起他的?
越思忖着周炎越觉得心中有火再次烧起,就连骑马的速度也愈发快了起来,但这身边寒风似乎还是不足够让这火消散,反而适得其反。
等到下一路时,周炎紧拉过缰绳,猛然间,马儿停了下来。
疾速过后的瞬间停顿,差点让姜挽抒这个对她来说小小的身躯飞出,姜挽抒被惊得倒吸一口气,绷直了身体。
劫后重生的后遗症传来,让姜挽抒在下意识的去看后方的男人,她转身盯向男人目光,刹那间见男人的神态与刚上马是对比变了个样,
姜挽抒想起周炎的脾性,复又想到这些事情有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的习惯,神色憋屈干脆装着凌厉,对周炎道“周炎,你到底想干什么!”
哪知男人好似没有听见她的话径直跳过,垂眸往她盯凝着,声音低沉而又冷淡,“怎么,挽挽不叫我表哥了吗?”
顿时,姜挽抒明白了些什么,脑中炸开了锅。
她注视着面前的男人,心道这人也实在小气,她们之间本就也没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怎么能自甘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