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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跟阉党撇清关系,可是现在是越描越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将军只要记得,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不管九千岁对你下达什么命令,你都不要急于行动,能拖则拖。”
“这是为何?”
布丁便将于牧之明日吊唁一事简单说明。
崔银龙说,“好你个小丁,什么事都瞒不过你。我早听到密报,说城外十里处五军都督府突然派驻一支军队,说什么是为防范南方王祖用叛军北犯。我这还纳闷呢,为何离我这么近,原来是监视我的。你且受我一拜,我代表全府几百条人命谢谢你。”
布丁跳一边,说,“我可受不起。将军切记,在这场权利斗争中,我们只需保持中立即可,至少能保命,切不可站错了队伍。”
“那是,我当然明白。可两方恐怕都不肯让我中立吧。”
“九千岁那边肯
定不许你中立,但信王那边未必。毕竟打起仗来他未必就一定能赢。”
“嗯,有道理。别的不敢说,老子打了一辈子仗,论沙场争锋,除了我大哥,老子谁也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