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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邃死了,作为君王和父亲,石虎本应该痛定思痛。
但在伤心三秒钟之后,石虎继续开始了他逍遥快活的好日子。打猎宴饮、挥霍无度,在奢侈中糜烂,在糜烂中放荡,在放荡中沉沦。至于朝政,石虎懒得去问了,直接交给了太子石宣,还有他最宠爱的儿子石韬。
记得看一部辫子戏,关于帝王家的父子之爱,皇帝是这样说的:朕的儿子多,看见了这个想抱抱,看见了那个想抱抱,可是太多了就不知道该抱哪个,能抱哪个。索性都不抱,免得我的儿子受了冷落,免得我的儿子遭人嫉妒。其实,朕多想每天都能抱抱他们,但朕竟不能够。
自古皇家少亲情,在冷漠的皇宫中,这样的父爱难道不足够伟大?虎为百兽尊,谁敢触其怒?唯有父子情,一步一回顾。这是明朝大才子解缙的诗,说的恰恰就是立太子的问题。天下的父亲,只有位置的不同,对儿子的爱其实是相同的,只是表现方式有所差异罢了,不过结果也因之千差万别。站在君王的角度,石虎的父爱其实是一种伤害。爱我就要把权力给我,石韬得到父亲宠爱的同时,觊觎权力的欲望就越发强烈。教训之后,石虎依然秉持着喜欢哪个就把权力交给哪个的作风,怎能不出事?后来手足相残的惨剧重蹈,其实,全是他的责任。
身为太子,石宣怎么可能容许别人在权力盛宴中分一杯羹。
不过在兄弟剑拔弩张之前,石虎的日子还是相当自在的。当了大赵天王之后,石虎更加喜欢打猎了,十七岁那年打猎是骑马的,左手拿着弹弓弹人,右手拿着弓箭射鸟,好不潇洒!现在年纪大了,已经多年不再披坚执锐征战沙场,身体也就越发肥胖起来。拿得起弓箭,却骑不得战马了。
那怎么办?
坐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