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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有个问题我想问问你。”朱国良认真地说。
“就是香港电影节的观众票，你那里还有吗？苏总想要几张。”
“是普通观众票还是红毯票？”小汪认真地问。
“是普通的电影节票，他们就是想去看电影，主要是感受一下那种氛围……”小汪听到朱国良这样说，立刻发出一声惊呼。
“我们没有这种票，按惯例，香港电影节会给我们十张观众席的票。”
“但今年没有了。那边给我的解释是，今年给了我们三张走红毯的票。”小汪耐心地解释道。“你的意思是你们没有多余的普通票？”
朱国良觉得自己费了半天劲，结果听到的都是陈词滥调。“是……不过如果有需要，我可以跟那边沟通。”
明明不是小汪的错，但从她的声音中能听出她的愧疚。
“沟通可能没用吧，而且明天电影节就开始了，你确定你的沟通会有用？”朱国良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小汪在电话那头听到朱国良这么说，一时无言以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