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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身上的鞭伤好的奇快,他可以仰面躺着了。
不知是床头灰起了作用,还是那粒黑丸。
无论如何,相果心无碍了。
汤小娘却急的团团转:“二姑娘定了五日之期,如今已过了两日,姑娘却什么都没做,如何给常公公交待?”
相大英也乜斜着相遂宁:“你要想不出法子,就自己负荆请罪吧,可不要连累府里。”
“那日的海口二姑娘夸下了,如果想不出法子,那得捆了去让常公公发落。”汤小娘喝了口茶,茶水烫,她喝到一半儿又吐回了茶碗里,拿手帕揉着嘴:“二姑娘,你可有主意了?”
相遂宁点头:“还请小娘把四弟弟穿的衣裳给我一套,让内库支二十两银子。”
如果是以前,相遂宁敢要二十两银子,汤小娘早撕她的嘴了,二十两银子没有,两个耳光倒是热乎的。
这一次,汤小娘并未多问。
相遂宁要什么就给什么,反正她成不了事,就得重重受罚。
好些天没罚她了,心里痒痒。
傍晚,相遂宁换了相果心的衣裳,绣飞鱼的短袍,搭一件貂绒袄子,又在腰间挂一个双面绣莲花的荷包,把二十两银子鼓鼓的塞进去,束了头发,插一支玉簪子,又弄了一套小厮的衣裳让明珠换上,这才坐着马车出了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