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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夕色落染上了他的僧袍。
昏黄,旖旎。
那只向他伸出的手,是一双女子的手,却不是绣针抚琴的白脂柔荑,而是一双遍布剑茧满是伤痕曾沾了无数鲜血的手。
夕阳的余色似盛入了她的掌中,正照着她掌心下的热血与筋骨。
“走吧。”
李青颜道,“我陪你。”
彼时,她头披红纱金片,腰链戴铃,红色的异域风舞姬服完美的勾勒着她的腰身。
那红,是极致的红,红的夺目,红的摄魂,红的直教人移不开眼睛,深浓的红色似是全然压住了这大漠的落日色,争教世间万物失色。
那人,艳胜繁花。
明灯立于原地久久的望着她,一双古井的眸里盛满了她大红的身影。
那红。
宛若嫁衣。
便是这一眼这一色,任凭他多年的佛修,顷刻之间,全数毁于一旦。
餮沼池中一时死寂。
巫毒神像长立。
亡也手持着骨盏站在了神像旁微眯着眼审视着,似有轻蔑,似有玩味,而那些隐于暗中的黑袍人则依旧不改目光如刀的盯视着。
羝火族的马贼面面相觑,他们虽也曾有察这两人之间似乎有些不一样,但这方看到实生怪异。
“哎,你说他们两是不是……”有马贼窃声着。
“那可是和尚啊。”
“和尚又怎么了,还不都是男人。”
“这倒是,这样的绝色在我面前,换我我也把持不住。”马贼们互咬着耳朵。
兀沙一边看着一边听着,脸上的表情青一半黑一半,他侧过头问衣莲,低垢问道,“你不是认识他俩吗?这两人到底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似是完全把他问住了一般,衣莲愣了愣。
“就是——”
这解释起来实在是有些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