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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雨低声道:“不敢!”
宋令听完内心略感不忿,摇尾乞怜,说的她像条狗一样。就算她是,也不愿意听到他直白的说出来,就像一个人知道自己丑也不想听到别人讲她丑一样。
魏鸾又道:“无事你们就都散了吧。”
得令后,宋令脚底抹油,准备开溜。
魏鸾又道:“宋令留下。”
宋令复又低眉顺眼起来,跟个受气小媳妇一样。
待他四人走后,魏鸾对她道:“说吧,今日无论你说了什么,我都饶你无罪,你内心如何想我?”
宋令又不傻,秋后算账的人可多了去了,她忙道:“公子说笑了,我当然是非常想公子的好,这几日都未见着公子,那可真是一刻不见如隔三秋,半天不见,终身抱憾啊。”
魏鸾在宋令用过的杯中斟了一杯:“我没瞧出抱憾,倒瞧得你今日挺高兴的。”
“哪里,一想到公子这几日辛苦繁忙,我也堪堪苦中作乐罢了。”
“刚刚我听到的可不是此言。”
“酒后戏言尔,那是为了人群中逞能显摆,公子岂能当真。”没想到魏鸾竟亲自为她斟酒,她正要抬手去接。
魏鸾却端起来一饮而尽:“我只知酒后吐真言。”
这?主仆有别,主怎么能用仆的杯子呢,实在有违身份,也罢,她这杯子一定是不能洗了,需得高高供起来。
因为这杯酒她态度更恭敬了:“那是别人,我跟别人不一样。”
魏鸾看来今日心情确实不佳,重重的放下了酒杯,“咚!”一声,吓得宋令一哆嗦,刚找回来的机灵劲儿又抖没了。
“宋令啊宋令,为何你的脸皮如此之厚?我真不知你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你每日对我说的那些忠君之言,可有一句真心实意?”
宋令心想这厮真是难伺候的紧啊,她如此用心奉承他,把他夸的天上有地上没得,竟又嫌弃她真心不够,真心是什么,不也都是虚的吗?
内心无限腹诽,面上一片惶恐:“自然都是真的,我只是想把对公子的钦佩敬仰爱戴之情时时挂在嘴边,公子若是不喜欢,我以后少说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