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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
桑叶走了，叶樟收回自己的目光，重新看向桃苏。
看了一会儿，从储物腰带里，拿出来桃苏送她的那几串手链，握在掌心里，沉默了一会儿，才有抬头看向桃苏。
“我原本想着，我们应该可以共白头。”叶樟的眼神有一瞬间的失落，但她到底还是早就有预料的，并不是特别难过。
“我已经白头了。”桃苏的声音很平稳，没有太大的波动，就连他撤掉了法术，露出一头白发的样子，看起来也十分的自然。
“嗯，我知道。不管是什么原因，我都不会怪你，当然了，我也不会怪我自己。”
叶樟笑了笑，这本来就是不是他们两个人的错。
但她一直不知道，修炼到什么地步，才会像桃苏一样，打到这样的一个境界。
虽然说修炼本就是逆天而行，可这个天让你逆了，你就可以逆，不让你逆，早就消失了。
说道地，还是要顺应天地原本的意志吧？
可这么多个位面了，天地的本来意志是什么？在哪里？叶樟还是不清楚的。
但看桃苏这个样子，应该是在最后顺应天意了，他越来越没有自己的感情了。
“嗯，一场缘分，我们互相都不亏欠，好聚好散就是了。”
“这些东西，我就不给你了，反正你也不会记得它们了，我留着也可能是一个念想呢。”
“留着吧，也是一个信物。”
叶樟有种很神奇的感觉，就好像有一层薄纱从她身上飘过去，然后带走了一些什么东西，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带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