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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谏之睨她一眼,脸上半点波澜未动,只是往宫门口略扬了点下巴。
撄宁同他狼狈为奸这些日子,默契还是有的。
她立时明白了宋谏之的意思。
都被扣在宫里了,还问皇上站谁那边呢?
照崇德帝那个寻仙问药炼丹的热情劲儿,恨不得跟老天爷借五百年寿数,最好活得比王八长,哪能轻易把屁股底下好不容易坐热的龙椅让给旁人呢?
亲儿子也不行。
两相对比,太子明显是更稳妥的人选。
太子大约也是拿准了皇帝的这门心思,才敢光明正大的诬告宋谏之。
撄宁有点傻眼了,她跟那刚被捉上的小金鱼一样,嘴巴长了又合,犹豫了好一会儿,才丧气的嘟囔:“你干嘛要把他逼得狗急跳墙啊……”
她说话的声音虽小,但架不住两人离得近,都拢在一张拔步床里。
宋谏之不怒反笑。
他挑着眉,不再搭理这还没过河就想着拆桥的小没良心,就靠在床架上睨着她,微眯的眼里藏着明晃晃的威胁。
撄宁被盯得有些心虚,先是贼头贼脑的瞄他一眼,又在对上他目光时若无其事的转回去。
最开始查私盐场,好像是她提的?
要不要继续追查,好像也是她问的?
她现在这样说,好像有点用完就扔的嫌疑?
想着想着,撄宁那颗圆脑袋只差埋进地里了。
苍天可见,她来这一趟可不是为了甩锅的。只是情形比她想的还要严重,所以有点慌不择言而已。
如果放在平时,自己顶他两句嘴也没什么,还会因为说得过他而暗暗自得,反正她摸老虎屁股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可现在偏偏是宋谏之‘落魄’的时候,她又刚听过他幼年被欺负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