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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小时候看见地主刘德家的小儿子拿着一根糖葫芦咔哧咔哧的吃的香甜。
老爷子暗地里馋的吞了半斤的口水。
等到后来天下大定了,放牛娃也成了坐拥天下的朱皇帝,可是再看见路边卖的糖葫芦。
几十岁的人了,也就没了那个心思。
人嘛,小时候想得而不可得,等长大了,轻而易举的,便可以满足当年的愿望,却又没有了当初的念想。
一旁的马皇后也从来没有见过老爷子那么伤心过,也不忍再过苛责,不由的转过头去。
说归说,可是眼看着朱雄英胸口起伏越来越弱,呼出的气息也近乎没有,老爷子不禁悲从心来:嚎啕道:
“啊哈哈呀,咱的大孙呐,你咋那狠的心呐,这可让咱咋活哇!”
“贼老天,奸贼啊,恶贼,有啥能耐都冲着咱使,冲着咱来,干啥要作贱咱的大孙,咱苦命的大孙呦”...
偌大的坤宁宫,静的像是掉一根针都能听见似的,只有一个须发露白的老汉又哭又骂,嚎啕大哭。
因为出身不好,老爷子一辈子虽然杀人无算,但对自己的家人,却是出奇的好。
国朝的朱氏子孙,可以什么活计都不干,什么差都不当,完全当猪养,俸禄就可以比当朝职位最高的官员多七倍有余。
生得好,也是一门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