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旦尔塔眸光微闪,声调轻微隐忍:“……好,都听妈妈的。”
祂喜欢这个状态下的妈妈,那么直接大胆,还有些无所顾忌的可爱和鲁莽,大抵是对雄性虫族的体力还没有完全确切的认知,才能在晕晕乎乎的状态下敢随便应下一个旦尔塔“不会停下”的告知。
怎么能这么莽撞呢?甚至莽撞到有些笨拙和可爱,以至于旦尔塔几乎可以想象不久以后,这双勾在自己脖颈上的手臂,大抵会痉挛到什么都挂不住……
只能无力滑落,在战栗中寻找着可以依附的存在。
然后被祂托住,被牢牢地固定住,哪怕哭着要挣扎,也无法逃离分毫。
旦尔塔拢着青年的后颈,将人进一步压到自己的怀里,胸膛相贴,活巢涌动。祂低声道:“一定好好满足妈妈。”
这一回,主人的狗要被解开链子了,还是主人自己主动的。
准备不再控制自己的巨型犬慢条斯理地伸展着身体,只由衷地希望祂单薄的小主人能受住才好。
……
很长一段时间里,阿舍尔的大脑都是空白的,或者说是被迫空白的。
他想,旦尔塔让他休息的说法果然是对的,他不应该高估虫母的体能,也不应该低估始初虫种嘴里“不停”的力度。
那真的是一种近乎小死一回的体验,直到后来,阿舍尔甚至感知不到神经对四肢、虫翼的控制,只能像个被使用过度的破旧机器人一颤一颤地漏电,却还只能依附在恶劣的使用者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