瑄鹤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愛看小說網2kantxt.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此刻的他还靠在始初虫种温热滚烫的活巢里,内部的血肉缓慢蠕动且亲昵地舔吻着他的肌肤,舒服得叫人想要睡过去一般。
前一晚已然被快感侵袭崩溃的身体可没有那么容易恢复,只神经思维暂且可以继续运转的青年歪头,对上了旦尔塔那双盛满了认真的眼瞳。
流动的猩红色里,一如既往地只倒映着他一个。
阿舍尔舔了舔有些发痒的牙尖,缓缓开口道——
“可以。”
没什么不可以的。
他和旦尔塔之间的关系一路走来,里面充满了极具有争议性的戏剧感——
最初是阿舍尔被小怪物当作是猎物般杀死、吞噬,以一种极其病态的方式融为一体,那是怪物对其扭曲又充满了恶劣的渴望与占有;但伴随时间推移,最初被当成是“猎物”的心思,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扭转,当“猎物”变成怪物的“所有物”后,这种扭曲的占有性则逐步扩大。
旦尔塔可以很确定地说,从祂第一次见到狼狈、凄惨、浑身是血的青年躺在狼藉的飞行器一侧时,祂就想得到他——不论是以什么办法,死亡、吞噬、同化,只要青年的血肉能被祂所占有,那么祂都将是满足的。
只是后来,怪物发现,比起安静躺在自己血肉深处的沉眠者,祂似乎更喜欢青年用奖励吊着自己的模样。
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残忍的怪物也能学会人类那复杂又奇妙的“爱”。
那一声“可以”如雷鸣一般炸开在旦尔塔的耳边,明明虫母的声音是那么清软无力,透着点儿刚刚睡醒的懒散,可于旦尔塔而言,这犹如天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