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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阳低头不知道在手机上敲了什么，然后点头示意自己在听。
但是这一幕落在王莉眼里觉得特别不专业，而且很不尊重他们沈总。
“咳咳~”她假意咳嗽了两声，向阳抬头看了她一眼。
这时，门口有人敲门。
“向总，您要的水~”一个很妖娆的美女推门进来，手里提着三瓶某个知名牌子的小包装矿泉水，分别放在三个人面前，然后自己也挨着向阳坐了下来。
“......”向阳只是喊小助理给她送几瓶水，为什么徐晴会进来。
“继续吧，你们是云华的吧？廖总怎么没来？这位是？”
王莉看她这架势就知道可能是向阳的辅助，立马跟着说“这位是从我们总部下来的沈令冰沈总，目前负责云华北方的市场开拓，见她跟见我们廖总是一样的。”
包括沈令冰在内的人全部都看了她一眼。
然后，徐晴走了，留了一句“向总，那我就先去忙了。”
好似真的来送水的。
徐晴心想“沈令冰啊”，那她还是不要掺和了，据她上次观察，这位可能是老板娘钦定的媳妇人选，她还是不参与了。
“业务的事倒是不急，不过上次约沈总的饭？”向阳看徐晴出去了，没了心理负担，想啥说啥。
王莉在旁边吐槽她沈总，甲方约饭都拒绝，真是牛逼。
哪知道她沈总有更狠的“所以，你一直没回我消息就因为这个？”
王莉觉得她此刻应该在桌底，而不应该在桌子上。
这是她能听的吗？
“沈总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