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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嘲笑的声音越剧烈，蝙蝠的心里就更稳了一分。
没有人愿意在这个严肃的舞台上，花钱买下一只丢人的小丑吧。
他几乎是把自己从出生至今的脸都丢光了。
之前尽管他偷东西，但也是为了养家糊口，为了生存而不得已做出的举措。
不过那也是有尊严的。
今天确实是逼不得已……
想到自己做出的那些奇怪动作，自己尴尬的脸都红了。
等到桌面上蝙蝠的展示结束，场下的笑声依旧此起彼伏。
就连蜥蜴也被他莫名其妙的举动给逗笑了。
“他知不知道在干什么啊？是故意的吗？”
白子凝很肯定的在一旁回答，“他当然是故意的。”
蜥蜴笑着擦了擦眼角流出来的泪水。
“他这个样子也太丑了吧！出大丑啊！简直比我还要丑。”
场中竟然出现了比他还要更加小丑的小丑。
蜥蜴刚才的阴霾一扫而空，笑的肚子都开始痛了。
白子凝嘴角上咧，轻飘飘的说道：“你这么聪明，怎么这会儿反倒糊涂了。”
“什么？”
“你没看出来吗？那只蝙蝠一直都在模仿你刚才的丑态啊。”
“……”
蜥蜴的笑容瞬间凝固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