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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这歹人,你怎么?!”
君无恙有些语无伦次了,傅擎苍却管不了这些,失血过多先行晕了过去。君无恙闷然盯着傅擎苍的身体,再过两柱香的时间,这人就该凉透了,可莫名他越想越不对味,这人死便死了,为何还要对他做出如此轻薄的举动?
君无恙即便抠破脑子,他便也是想不通的,父亲早有言,他天生就不是读书的料,读书人的那些弯弯绕绕他懂不了,今儿就是抓破脑袋,他也只能想到,这人莫不是爱慕自己。
君无恙:“你倒好,还想死了一了百了,我偏不如你意!”
……
傅擎苍只觉得经历了一场极久的梦,醒来的时候神智尚不清醒,只看见旁边坐了一个青年,眯着眼抱着剑,一种自我防卫的姿态。
过了一会儿,记忆才回笼。
他不是死了吗?他还记得自己临死前刻意留下的动作,他知道这君家小子未有过心仪的姑娘,同那黄花大闺女似的,连姑娘的手不敢摸,他甚至都想到自己那一番动作,这小子能翻来覆去纠结不断,独独漏了这一点。
你说得是怎样缺心眼的人,才会为了一个想不通的事去救活自己的死敌呢?
起码傅擎苍是做不来这事儿的。
君无恙身子一歪,迅速醒来,睁眼便瞧见傅擎苍醒来倚着床边的虚弱样,先是一喜,想起什么又沉下脸。
“你这人倒是娇气。”
“?”
傅擎苍不怒反笑,他娇气?任谁被剑贯穿,不都当场死亡,他怎么吊命也算活过来了,怎么还领的了一句娇气?
君无恙想不到这人受重伤还能笑出来,虽说笑得有些阴暗,但是这人脸白净啊,水墨画似的,好看极了,顿时也说不出什么重话了,只能生硬地丢下一句好生休养便跑了。
傅擎苍倒是奇怪了,他以为这小子守着自己就是为了问一句缘由,怎么还先行离去,莫不是想待他养好了再杀一次?
身子只能说是刚好一点,坐了一会儿便累了,再度沉睡过去,自然也无法得知君无恙后面拿着药进来。
傅擎苍这人心思缜密,饶是熟睡也不露半分不合仪态的动作,规规矩矩地正躺,看着不像睡觉,倒像是小憩。
君无恙便不同了,可能打小习武,累极了哪怕是习武场的黄土地也睡得,所以看见傅奸臣的睡姿竟是怔愣住,半晌感慨一句“娇气”,幸得此人未听见,不然哪儿免得一顿打?
更换药物是需要将伤口包扎处重新掀开的,伤口药物混着血,与绸布黏着,拉扯仍是刺痛,傅擎苍饶是梦中也不禁皱眉。
半月后。
傅擎苍的身子骨好受了些,能下地走动了,才发现自己是被安置在君家在江南的庄子,气候宜人,应是考虑了他的伤势,难得君无恙细心了一回。
这些日子君无恙也不过多叨扰他,每每都是送药送点吃食便离开了,对他也是好生娇养着,这事儿也是顶怪的,这话也没说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