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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清理马厩的内侍们说，已经好几天了，绝群总是躁动不安，前几天还顶了人。”张公公看了眼贤明帝说道。
“顶了人？绝群周围的人不是固定的吗？”贤明帝皱紧眉头。
“皇上，确实是固定的，顶的就是最熟悉的那一个。”张公公继续道，“而且，这几天绝群不好好吃东西，动辄就发怒。”
“有人在草料里做手脚？去查！”
“草料，奴婢也让人翻看了，与平时无异。”张公公看了眼贤明帝。
“继续查，不翻个底朝天，不能这么放过。”贤明帝厉声说道。
“皇上，奴婢有句话不知道当不当讲。”张公公见贤明帝没有怒色，才道，“皇上，不妨放出风去，就说两位皇子安然无恙，马场上下小惩大诫，就此放过，奴婢暗中查着……”
“让内侍省大张旗鼓去查，你在暗中查，对外就说……两个皇子自己摔下了马，朕不放心，才要仔细查。”贤明帝点点头，等着对方露出马脚来，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是，皇上吩咐的是，那奴婢这就去办。”张公公腿脚麻利，连忙去忙了。
贤明帝坐在政事厅，始终无法精神集中，脑子里不断得思索，到底是谁对两个孩子下手。
贤明帝自问没露出过什么异样，让别人看出他的心思，尤其看出他有立太子的心思……
难道是有心人的试探？
试探他的心意？试探这次立皇后，他的心意？
贤明帝感觉自己的脑子里一团浆糊，心烦不已，看到一旁的奏折，也没有心情批阅，把笔撂在了一边，靠在椅子上，任由自己的思绪飘散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