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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昂小声嘀咕着，将四幅画从墙上再一次摘了下来，摆放在客厅地板上，仔细观察了一阵，暂时没有发现什么变化。
她同样满脸怒容，手上的书本垂落，封面这回正好朝外。
“我看看……”
李昂目光一凝，老妇人手中书本的封面上，画着一个山羊骷髅头骨状的恶魔。
详细描述便签内容，以及客厅中的具体状况。
那些原本围在老妇人周围的那群黑衣服小孩子，也转过身来朝向画框，
在李昂走回客厅的同时，拿起纸笔飞快书写，
他们的眼眸变得漆黑如墨，口腔中长出野兽般的利齿，原本稚嫩的面庞变得狰狞而狭长，
李昂将便签放入口袋，袖子里延伸出几根藤蔓，托住纸张，握着钢笔，
就像是某种邪祟恶魔一般，用憎恨眼眸直勾勾地看着李昂。
不经过炒作的话，恐怕很难在画展上卖出高价。
“看什么看？就你们眼睛多？”
不过都比较一般，笔法僵硬，色彩浑浊，不是名家作品，
李昂冷笑一声，白大褂的袖子里生长出十数根绿色藤蔓，如毒蛇一般直起身子，悬浮在他身后，
前三幅均为印刷制品，最后一副是手工绘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