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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嘴角微微翘。
沈浊自讨没趣,又要一碗汤饼。
三人一起前往延康坊见秦避,秦避对突然出现的林畔儿感到好奇,却识趣的没有询问。拿出他平时记事的薄子:“裴寺丞吩咐我调查的那三人我已经查过了,没发现任何不妥,故而未曾告知。”
“说说那三人的性格、身材,和张萤娘有什么牵扯,因何叫你打消疑虑。”
“第一个吕严夫,乃是张萤娘东面邻居吕婆子的儿子,头几年死了老婆,一直守着老娘过活。身材高大威猛,人品也说得过去。吕婆子曾有意撮合张萤娘和吕严夫,被张萤娘一口回绝。两家至此便不大亲近。事发当夜,吕严夫在家中睡觉,有吕婆为证。”
“第二个常宏,是个灯笼匠,为人忠厚老实,曾有意于张萤娘,奈何张萤嫌他五短身材,并不搭理。和吕严夫一样,事发当夜他也在家中睡觉,有双亲为证。”
“第三个是泼皮张三,游手好闲,浮头滑脑,身材竹竿似的,高挑细长。垂涎张萤娘美色已久,隔三差五上门滋扰。事发前三天,他和一群泼皮打架,被打折一条腿,至今卧病在床。”
裴缜听完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去常宏家。”
常宏家住坊东,和张萤娘家仅隔三街之隔。不大的小院里堆满竹子,以及竹子劈成的竹条。常宏在给灯笼架子刷浆糊,大大小小五颜六色的灯笼堆满一屋子,几乎给他淹没了。
“常宏你出来,大理寺的裴寺丞有几句话问你。”秦避站在门前招呼。
常宏黑黄的脸上并不见什么波动,“哦”了一声道:“等会儿,迟了浆糊干了就糊不上去了。”
常老爹便斥他:“憨物,一勺浆糊值几个钱,大理寺官爷的时间金贵着呢,你有什么本事叫人家等你!”
“老翁,我们不急,等他糊完再出来说话不迟。”
裴缜说不急常宏便真不急,坐在灯笼堆里细致入微地糊,常老爹便一口一个“憨货”“蠢物”“不开窍的黑炭”地骂。常婆子掐了他好几把,犹不能使他闭嘴。
待到手上灯笼糊得严丝合缝了,常宏这才打灯笼堆中走出来。
先时有灯笼挡着,还不觉得,眼下常宏走到近前,裴缜始才明白秦避所言非虚。常宏个子矮小,酷似树墩,与高大魁伟的沈浊一比,愈发没处看了。
“您想问我什么?”常宏看着裴缜。
“张萤娘死的当晚,你在何处?”
“先头和秦武侯讲了,在家中睡觉。”
“谁能佐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