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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钰坤用气势如虹的金属性感知力将自己举起,慢慢悠悠笑容可掬的来到少年,微微躬身道:
“谢谢你小学弟,接下来到我上场表演了!”
张牧之正欲开口,唇齿微张,话到嘴边。
何钰坤身形斗转在擂台上开始飞速旋转。口中振振有词道:
“这将是我的盛大登场!”
话音刚落,一道刺眼的白光四射将整个演武厅照的明光铮亮。
眨眼之间何钰坤面前空无一人,潇潇洒洒的扔下一句:
清场!!!!
何钰坤又将目光落在场外那个目瞪口呆的清瘦少年身上,二人四目相对,他淡然一笑,冲着呆萌可爱的少年眨巴右眼便一跃而起消失不见了。
清瘦少年面红耳赤的低下头颅,内心有股奇奇怪怪的感觉。
言路抬起右手猝不及防的拍在少年头上,怒气冲冲道:
“臭小子被迷住了?”
“嗯,”少年不假思索道。
随后恍然大悟矢口否认道:
“没,没有,我就是觉得师兄好厉害啊。”
言路噗嗤一笑,一本正经道:
“你现在年纪还小,我本不该和你说这些的,但是你要记住,男孩只能做兄弟,女孩才能做情侣知道了吗?”
少年似懂非懂,不过还是假模假样的点了点头应道:
“明白,明白!”
而场外犄角旮旯里有一个矮胖少年正怒气冲冲的看向张牧之,张牧之也在眼角的余光里看到那个狼狈不堪的少年,这才火急火燎地冲过去忙将少年扶起。
江屠戮见张牧之姗姗来迟,怒火中烧道:
“还记得有我这个活人呢?要不是看在你刚刚奋不顾身飞下来救我的份上,我告诉你,我现在肯定要跟你绝交。”
张牧之连连点头,不发一言。
他使出浑身解数才将江屠戮搀扶起来,江屠戮看着空空如也的擂台气的咬牙切齿道:
“牧之,这仇我一定要报,今天他何钰坤让我在这么多同学面前出丑,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屠戮哥,没关系的,咱回去好好修行,等你到他那个年纪肯定能打败他。”张牧之好生安慰道。
此时一个婀娜多姿的学姐昂首阔步地向二人走来,将一个精美绝伦地盒子递给少年,少年眉头紧皱道:
“学姐,这个是什么啊?”
学姐微微一怔,面带微笑道:
“给你的小伙伴吃下吧,吃了就能恢复如初了。”
少年一听恢复如初四个大字,迫不及待地将盒子打开,只见里面安安静静地躺着一颗青色的丹药,江屠戮眼明手快的将丹药塞入口中。
刚吞下伤口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片刻后果真恢复如初。
“这会儿知道丢人了?让你平时勤练功夫,怎么就不听呢?”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的二人一个激灵,蓝苓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的落在二人身后。二人不约而同的向蓝苓看去,江屠戮张口欲言。蓝苓则继续带着一丝轻蔑滔滔不绝道:
“你看看你和何钰坤师哥的差距,人也就比你大6岁,却能轻而易举地将一众师哥打倒在地,你再看看你,一天天好吃懒做还不好好练功修行,你们之间的差距只会越来越大。”
张牧之眉头紧皱没想到蓝苓竟然反客为主,一本正经的责怪起江屠戮来。
江屠戮原本已经羞愧难当了,这下被说的瞬间无地自容了。
他一清二楚,他这所谓的天生神力,在何钰坤樱式血脉面前不值一提。
而且最令他难以启齿的是,何钰坤根本就没将他放在眼里,只是攻击余波便将他掀翻在地,他颜面尽失啊。
江屠戮冷哼一声,对兰陵的话置若罔闻,自顾不暇头也不回的拉着张牧之就准备回卧室休息。
蓝苓眼明手快,抬起右手一把抓住江屠戮软软绵绵的胳膊,用力一拽,白白胖胖的少年连带着清清瘦瘦张牧之一同在空中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于此同时角落里正在不紧不慢帮同学按摩正骨的言路,用木属性感知力将张牧之包裹的严严实实,江屠戮被蓝苓这突如其来的力量吓得不知所措,而少年则被言路的感知力稳稳当当的接住,也是在片刻之间少年慢慢悠悠的向言路“飞”来。
可怕之处在于言路头也没回,少年心头震颤不已,尤其眼前如同走马观花一般,他这个籍籍无名的小子竟然成了万众瞩目的焦点。
与早晨相比截然相反,他此刻毫无畏惧,只觉得这个感知力亲切无比,力度力道也让人觉得身心愉悦,有种爱不释手的感觉。
少年目不转睛的盯着言路,见距离越来越近激动不已,正欲开口之际。
速度陡然提升,百米距离眨眼之间便稳稳当当的出现在言路面前,言路率先开口道:
“在我旁边跟着我学,现在就算是正式上课了。”
“学什么?”少年有些不知所措。
言路不发一言,自顾不暇的弯着腰帮刚刚被打的筋骨错位的同学检查伤势。
只见言路身旁旁跟着几个学长学姐正聚精会神的拿着笔和本记录着,少年若有所思道:
“言老师,我没有带纸和笔。”
“手环里有,闭上眼睛用精神进去探查,找到笔和本子拿出来使用。”
言路头也不抬道。
少年云里雾里,看着言路忙的瞻前顾后不忍打扰,只能眼睁睁的看向金光灿灿的小手环,按照言路所言慢慢悠悠的闭上了眼睛。
闭上眼睛除了听到嘈嘈杂杂的说话声,就是此起彼伏的哀嚎声,还有隐隐约约能听到笔尖与纸张接触的沙沙作响声,还有闻到言路身上一股宁静淡雅地幽香,还有身旁传来一阵又一阵令人窒息的药水味道,除此之外眼前还是一片漆黑。
少年缓缓睁开迷蒙双眼不知所措的看着言路,而言路依然在全神贯注的帮同学检查伤口,少年只能环顾四周看向那些奋笔疾书比自己高大许多的师哥师姐,试睹用弱小无助的小眼神搏得他们的帮助,但是大家好像对他视而不见一般,都在自顾不暇的记录着而且还都若有所思。
无可奈何之下他又将目光投向婀娜多姿的言路,而此时此刻的言路正开启天眼对着学生仔仔细细地检查,同时温声细语道:
“还好,骨头没有大碍,气血伤到,服用消炎丹后两日可以痊愈。”
“牧之,记下来了吗?”
这突如其来的发问让不知所措的少年更加的有所为难,他如实相告道:
“言老师,我不知道怎么取纸和笔。”
身旁的同学不约而同的侧目视之,言路眉头微皱,不紧不慢地将目光移到少年身上,淡然一笑用纤细修长的右手捏住了少年的手环,慢慢悠悠的摊开左掌,一个精美绝伦的本子和娇小可爱的签字笔凭空出现在言路手掌,她微微侧头面带微笑道:
“牧之,字都会写吧?”
少年点点头若有所思道:
“认识一些,但是不太多,家里没有书籍,字是娘一个个教我认得。”
言路点点头不再言语。
专心致志的帮助受伤的学生们进行复位,把脉,嘴里时不时喃喃低语。
言路脑海中猛然灵光一现:
牧之的妈妈竟然还识字?难道并非泛泛之辈?
的确如此,文明开化不久,帝国教育未曾普及,数以万计的农村女性文化程度普遍停留在只会写自己名字的程度,所以言路才会心生疑虑。
少年虽然对医学一窍不通,但是照猫画虎的本事是炉火纯青,只见别人都在奋笔疾书的记录着,而他则有模有样依葫芦画瓢,不仅将言路地言论原原本本一字不差的记录下来,更是画出一副栩栩如生的肖像画在本子上。
等言路言传身教将受伤的学生依次治疗后,便向聚精会神记录地少年招了招手道:
“来,让老师看看你记录的如何。”
少年快步上前将本子双手奉上,言路点点头接过本子仔仔细细的翻看起来。
微微一怔,大吃一惊,随后眉头紧皱,这字迹宛如精雕细琢一般,文字行云流水,龙飞凤舞,令人赏心悦目,这字好像似曾相识一般,有股俊俏可爱的感觉在内,宛如一个内心活泼可爱的大姑娘。
这毋庸置疑,少年的字一笔一划一撇一捺都是秦香莲手把手教的,而少年并非天资聪颖,但是对画面细节的把控几乎达到了完美复刻的程度,所以不单单字迹隽秀,而且绘画也是栩栩如生。
言路慢条斯理的翻阅着少年的笔记本,一丝不苟的欣赏起来,而且面上也不知不觉的挂着一抹甜甜的微笑,喃喃自语道:
“这画里的姑娘好美啊!”
“嗯,嗯,本人更美,我画的不太好。”少年应声说道。
“臭小子,私底下没偷画小姑娘吧!”言路眉头轻挑质问道。
少年连连摆手,矢口否认道:
“没有,没有,我只画过你一个姑娘,没画过别的姑娘。”
言路噗嗤一笑,将信将疑道:
“油嘴滑舌的,你这绘画不是跟你娘学的吗?你没画过你娘吗?”
少年着急忙慌的解释道:
“没有,我娘没教过我绘画,家里没钱,买不起纸笔,我都是给地主放牛时用木棍在地上画的,所以画的不是很好,您别生气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