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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苏琼华有些迟疑的抿唇,他是盼着她去的吗?可上一世,他明明就再也没理过她了。
“走吧,还杵着干嘛,给春衣她们当门神啊,”
纪长安催促,苏琼华不情不愿的跟上,春衣正准备跟上的时候,被纪长安拦住。
“十七的人了,不是襁褓中的孩童,你别老惯着她,看看都成什么样了,”说完就提着药箱跨步离开。
春衣不放心的看了一眼苏琼华,苏琼华点了点头,示意她忙自己的,便跟随着纪长安离开了公主府。
马车驶离公主府,苏琼华不满的打量着纪长安的马车,硬邦邦的没她的舒服,还不让她坐自己的马车出行。
纪长安看穿了她的心思“你的马车太招摇了,一出现就知道是你,你还是未出阁的女子,总得爱惜自己的名节才是,”他道
“知道了,知道了,”全世界的人都管着她,苏琼华突然很好奇,上一世她死后,纪长安,许闲云,夙云舟得知她的死讯之后,是什么样子啊。
纪长安出了神医谷,便一直跟她混迹在京城,两个人互相给对方添麻烦,纪长安医术精湛,脾气却很差,时常得罪很多大权势富贵,每次都是她压下来的,因此还被朝堂很多人抓小辫子。
许闲云自不必说,他是新月军的将领,是除了她,唯一能命令新月军的人,除了是上下属关系,他们更是朋友。
至于夙云舟,她认识他的时候,他是一个连茶水钱都付不起的茶客,她见他生的好看,为他付了一回银子,此后,他们便时常一起谈天阔地,她不知道夙云舟是从哪来的。
她只是觉得,生的如此矜贵好看的人,不该过这般茶水费都付不起的日子。
他像皇阁玉暖中的燕,须得人好好捧着。
于是,她便带了很多华贵的玉器,锦缎给他,她觉得,他仿佛生来就该配这些金香暖玉。
那时候夙云舟还调笑她,说他是她养在府外的外室。
后来,她入了朝堂,最开始是在刑部大理寺开始,查各种案子。
刑部大理寺的案子一般都错综复杂,她很多时候,都是两眼摸瞎,毕竟她十四岁才开府,很多人际关系都是不够完善的。
夙云舟听说后,便开了夙之阁,茶楼向来是打听消息的好地方。
今年之前,她办各种案子,都有他的小道消息助力,他就像个京城百事通,哪个官在外面养了几个外室这种事都知道,他是她除了秋意以外认识的最能探听消息的人。
可是从十六岁之后,她便不再是那个一心为民的长公主了,她进入了皇权党派之争,她的时间都用来笼络朝臣,挖寻自己的势力。
二皇子三皇子争斗的那两年,她养精蓄锐,蛰伏着寻找机会将他们一一击溃。
再后来,只剩下阳儿跟苏烨霖,她便开始跟顾予礼斗,前世斗的太久了,以至于重回十七岁,她甚至都忘记了,现在的顾予礼与她并未水火不容,现在是她只是单方面的针对顾予礼。
其实她与顾予礼并非是从一开始便不对付的,顾予礼十八九岁入朝,那时候她才十四五岁。
顾予礼生的好看,朝政之事处理的也好,最开始的她只是觉得顾予礼那人不爱说话,所以她与他一直是不咸不淡的。
她与顾予礼不对付是从今年年初,小阳入朝开始的。
父皇把冬季稻谷一事教于小阳处理,但是小阳没处理好,手底下的官员也是不上心,故而被顾予礼发现了,就参了小阳一本,建议换个朝臣或者皇子去处理,毕竟冬季稻谷是民生大计。
顾予礼这一参,让她记恨上了他,那时的她觉得,顾予礼对小阳过于苛刻,以至于后面一逮着机会,她就冷言冷语,恶语相向,连带着有时候只是政见不同,她都觉得他是针对她。
重活一世,再仔细思索,好像除了参了小阳的那一本折子以外,顾予礼并未做过什么,真正针对她的事情。
想起那满府的向日葵,以及她喜好的菜肴,这时候的顾予礼,是如此心悦她,又怎么会去针对她,思及此,她突的笑出了声。
“你看看你笑的一脸思春样,”纪长安嫌弃。
“我这是开心,”苏琼华笑。
“你开心什么啊?”纪长安问。
“夙云舟那家伙说着跟我老死不相往来,结果你说他盼了我半月,那说明,他平时肯定没少提到我,看我不笑死他,”苏琼华挑眉。
纪长安看着苏琼华,没好气的给了个白眼“出息,”
夙之阁
许闲云看着眼前思绪出神的男子,默默的拿起壶,倒了杯茶。
男子一袭白衣,手持一把玉骨扇,面如冠玉,丹凤眼捎,生的一幅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十两,记得给钱,”夙云舟,玉骨扇搭在许闲云喝完茶的茶杯上淡淡开口。
“不是,你黑店啊?”许闲云吐槽。
“无妨,不给银子,我会记春衣账上。”夙云舟毫不在意。
“我给,我给,都是自家兄弟,我还能不给银子吗?”
许闲云跨脸,许闲云人与名字生的完全不一样,完全没有闲云野鹤之姿,他剑眉星目,身带大离武将的风姿英挺。
“我看你就别等了,长公主的性子你还不知道吗?前几日养病,都没上朝。这几日定是忙得很,说不定此刻人还在南五所呢,纪长安入府怎么可能见得到她,就算是见得到她,”
“你说了六殿下那样难听的话,她一向爱护幼弟,现在指不定在气头上呢,”许闲云开口劝道。
夙云舟似是没听到他的话,一双丹凤眼依旧通过高楼看着窗外的街道,一辆熟悉的马车,映入眼帘,是纪长安的马车,他向马车后看了一眼,没有看到那抹红,眼帘垂落。
“你也别太难过,等过段时间长公主气消了,就没什么过不去的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