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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九擎玩味的看着她：“她刚才出了不少汗，给她重新测量一下体温。”
护士打量了一眼徐姿，见她发丝间还有没干透的迹象，点头的同时也说道：“高烧期间，不要为了出汗捂被子，或者太剧烈的活动项目，你身体比较虚弱。”
虽然清楚护士的叮嘱只是出于职业上的关怀，并不见得是发现了什么，但徐姿多少有些心虚。
她一心虚的时候，难免视线就会往顾九擎身上瞟。
顾九擎似笑非笑的跟她对视，直到护士离开。
徐姿思索着开口：“你……”
“嗡嗡嗡。”
顾九擎的手机响起，是顾止止的来电。
顾九擎没有做停留的就接了，他说：“……很快回去。”
徐姿方才刚刚被高高升起的心思，现在又无声的重重落在地上。
在他起身要走时，徐姿问他：“我们刚才……算什么？”
他那样撩拨她，那样对她，却能拍拍衣袖当作什么都未曾发生过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