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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拍了拍程鑫的肩膀。
他知道，程鑫的内心深处，仍然渴望得到恩师的认可，他害怕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会让恩师失望。
“老王那个人，为了赢，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我如果心慈手软，公司就完了，几百号兄弟都要喝西北风去……”程鑫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和痛苦。
“行了，别想那么多了。
老王是什么货色，大家心里都清楚。
再说了，商场如战场，哪有那么多仁义道德可讲？
成王败寇，自古如此！
”李明故意用轻松的语气说道，试图打破这沉闷的气氛。
“说不定啊，老王现在正在家里烧香拜佛，祈求菩萨保佑他呢！
”李明半开玩笑地说道，成功地让程鑫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走，喝酒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