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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阳皱着眉头，感觉程玉完全就是在没事找事，也不由地有些生气：“我尊重你是老师，所以才懒得与你计较，但你自己都未曾突破 A 级，有什么资格在这儿指手画脚？”
程玉更加不屑：“愚蠢而不自知！我想突破 A 级随时都可以，我不像你，你即使突破 A 级了又如何，空有蛮力的莽夫而已，你根本不懂什么是 A 级。”
渔阳气笑了，“那你说什么是 A 级？”
程玉像是赌气一般，昂着头，一副看下等人的姿态说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说了你也不懂。”
渔阳感觉被侮辱了，什么叫说了我也不懂？把我当傻子？他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眼中闪烁着怒火。
“我非要你说呢？”
程玉啧了啧嘴，嘴角挂着一丝嘲讽的笑容：“怎么，你还想对我动手？果然是个莽夫，动不动就要打杀，威逼。真老套……”她轻轻摇了摇头，似乎对渔阳的行为感到十分不屑。
渔阳握紧了拳头，关节发出清脆的响声。
“哼，你以为我不敢吗？”渔阳冷冷地盯着程玉。
程玉却不以为然，继续用轻蔑的眼神看着渔阳，仿佛在挑衅他的底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