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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在马车上醒来的崔则瑢更是神志不太清醒,他艰难起身,脑袋痛得十分不堪,不过额头上的纱布似乎是被人换过了,他看着自己身在的马车,也不知是谁救了自己,他轻轻掀了一点点的门帘瞄了一眼骑马车的人,仔细一看是魔界的人不错,这个没有看错,但是正如晕倒前看到的那双靴子的确不是普普通通的魔界之人。
因是背对着他看不清那人的长相,而那人连看都没看一眼,便道:“既然醒了,那接下来的话还是希望你能听得进去,别像当初的银夫人一样蛮横直撞,最后都不知道自己的心被困在了什么地方。”
崔则瑢从袖口中拿出被普通布料包着的雪流酥递给那人,“夷秋说过她姐姐做的雪流酥是世上最好吃的,只要吃了一个就会变得喜笑颜开,会暂时忘记最痛苦的事情。”其实施夷秋根本就没有对他说过这些话,都是他自己随意这么一说的,但他遗传了娘亲的性子,见人难过虽说那人的言语让人听不出是喜是悲,可对于崔则瑢来说,不论是什么样的人,只要还是同伴是一起行走江湖的朋友,都是他珍视的人。崔则瑢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就像他的娘亲一样。
那人停下马车一手接过崔少爷给的雪流酥,掀开布是个似嫣红似嫣粉的雪流酥,施夷秋说过这种雪流酥似甜似苦要靠的是自己的感觉与味觉,那人侧脸都没能让崔则瑢看清,因带着半边脸的面具,另一面崔则瑢是看不到的,那人咬了一口雪流酥,似乎有些睹食思人,一口将剩下的雪流酥给吞了进去,崔则瑢注意到了那人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怨念情绪,但很快那人变回了冷冰冰的神色,随即继续骑着马车,一句话都不说。
崔则瑢重新坐回马车内,他总是觉得那人似乎有着熟悉的感觉,而彼时才想起这马车是要去哪里?他坐在里面掀开门帘问,“兄台,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魔宫。千綦说过如若崔少爷暂时能说话就要待在魔尊面前,由魔尊审问崔少爷。”那人说此话的语气有些哽咽,但也不得不这么做。
崔则瑢愣了一下,他也没想到魔界的人说话也是如此的直白,也不怕他下马逃走,那人提醒道:“崔少爷你是逃不走的,一旦离开马车,崔少爷就会被设下的符咒了结自己的命,想必崔少爷初入江湖还不想这么快就死于魔界吧。”
崔则瑢想起那时施夷清在小客栈时说的话,他试着威胁,恶狠狠道:“我娘亲是花夫人,花夫人的江湖地位无人不晓无人不知,如若她的唯一骨肉出了什么差池,想必你们魔界之人也是承受不起的。”即使周围满是魔界的乌烟瘴气,他也丝毫没有受到瘴气的影响。
那人笑了一声听不出是什么情绪,他一开口的称呼一下子让崔则瑢想起来是谁,“小道友,你跟花夫人真的很像。”崔则瑢这才想起来这人声音的确跟牢中不一样,但小道友的称呼方式,的确只有在牢中的岁行这么称呼过他,别人一般都叫他崔少爷,其实他非常不喜欢这个称呼,他觉得崔少爷的称呼很是生疏,怎么怎么听着都让他十分的不舒服。还是小道友的称呼,让他就觉得自己是江湖上一个普通凡人初入江湖,没有什么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