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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同在一条船上,船若沉,谁又能幸免呢?”
“我们不过暂时借宜和行和厚大爷一用,贺府除了一个人该死,其他人都不会殃及。”
弯月点点头。
易馨突然梦魇似的喃喃自语:“那个噩梦每晚都纠缠我”。说时那场景浮现在她脑里——她的年近八旬的老祖父的头颅被踩在地上摩擦,脸和耳朵被摩得血肉模糊。老祖父自认清白,宁死不认罪。又被提起踹断膝盖骨按他下跪上枷板。父亲、叔公、管家等家人戴着镣铐,府上女眷和奴婢的左手全锁套在一条长铁索上,牵成一串人。母亲是广州城官夫人圈里有名的美人,可罪妇队列里没有母亲。被清出屋时易馨听见了母亲被反锁在屋里发出被侵犯羞辱的痛苦呼叫,她要冲过去破门救母亲,却被官兵推着跟大队伍走。
抄家的官兵命令女眷和家奴们以脚下踩的砖为距离列成队,一个跟一个沿地砖往外走。大队伍快走出府大门时,她终于看到母亲被推了出来,披头散发,母亲走过的每块地砖上都滴有血。易馨正要拖着铁索朝母亲奔去,可母亲最后看一眼父亲后,猛冲向石墙,一头撞死了。抄家的官兵向上汇报为:这罪妇接受不了家族败落而自尽身亡……
那年,祖父一个年近八十的老人,无意发觉沿海地域洋鸦片蔓延速度猛增,连百姓也吸食,负责禁烟的官员也大力查禁,却屡禁不止。
既然行商们都发誓对每艘入关口的洋船都稽查无夹带鸦片后才开具担保、放其入关。那么,蔓延和屡禁不止的鸦片从何流入中国呢?一定另有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