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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列车，任务完不成。
不下列车，会被困死在列车上。
哪个结果都不好。
最好的结果就是抽取到终点站，这样既可以把亡灵都送走，也不用被迫待在列车上。
唐芪紧张的手心里都出汗了。
她不打算现在就抽取，已经过了的两站她也没办法，但起码在下一站到达之前让她再仔细想想......
这条短信包含的未知信息其实挺多的。
什么叫列车收回你的选择权？
列车是活物？
乘务员有选择下车站的权利？
选择车站......
唐芪心里闪过一个惊奇的想法。
难道乘务员也是乘客？！
毕竟乘客是有目的地的，可以自己选择自己想下的车站。
话说回来，好像从来没有人称呼那些亡灵为乘客，都是亡灵亡灵的叫。
如果乘务员真是乘客，那这往生列车上就只有亡灵，也自然就没有身份上的区别。
等等，都是亡灵的话，那她岂不是要送走自己？！
那么又有一个问题来了。
她要把自己送哪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