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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本源,其实没有太多人知晓。南云子也是偶然才得知,凌皓知道云雾的事,自然也听过本源,开口也就没什么好顾忌的。
凌皓点了点头,眼底不一样的神色一闪而逝,当他抬头时脸上充满的期待神色,故意拉长了声音道:“这个……院长啊!”
南云子见凌皓这副神色,心底顿时咯噔一下,下意识后退道:“怎么?你小子又在打什么主意?”
“嘿嘿!没有没有。”凌皓不好意思的干笑两声,看向墙上白纸,道:“你这画能不能借我研究研究?我觉得很神奇,看看能不能从上面研究出来什么!”
“你研究?”南云子欲言又止,本想说你个小屁孩研究个屁,但想在凌皓身上展现的不一样,或许这个小子还真能搞出什么明堂来。
凌皓见南云子神色思索,双眼在自己身上看个不停,心底顿时暗喜,知道有戏,也就不再开口,静静等待着。
一会儿后,南云子道:“这画在我这已经十多年了,我也没研究出什么,既然你想要,那就送你吧?”
“送我?”凌皓心下吃惊,他本想是借来去试探研究,但没想到南云子竟这么慷慨,直接将画送给他。
“难道这老头已经知道了,故意借我的手去接近另外一幅画?”凌皓在心底沉思,刚才他之所以开口借画,是因为他已经想到这样一幅白纸在什么地方出现。
“对,你要研究就给你了,但是……”南云子说到这儿双目就变得严谨,目光直直的盯在凌皓身上。凌皓被盯得全身不自在,开口道:“但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