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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悄悄瞄了眼曲悦铭，她将帽檐压得极低，低到他都怀疑是不是她睡着了。
她的整个身体偏左侧，似乎有意避开右侧的舟玉凝。
他突然问了一句：“为什么不等我？”
司机开车很稳，车上又很安静，曲悦铭差点睡着了，一下子被这句话惊醒。
她想去看他的反应，但她抬起头，也只能从余光看到身边人灰色的衣服。
她都忘了还有帽子了。
曲悦铭隐约明白他说这句话是在抱怨刚刚她不等他直接约车，但这话过于哀怨以至于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之前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
曲悦铭不知道这该怎么回答，因为不论怎么回答都不太好。
她刚都看到他了，还转身就走。
曲悦铭和舟玉凝没有什么矛盾能让她这么做。
她只是有些伤心，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所以避开他。
她想了很久，刚坦白：“不知道该......”
如何面对你。
舟玉凝还以为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沉默一会儿，又问她为什么不回信息，直接把曲悦铭还没说完的话堵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