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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作妻子的,要顺服自己的丈夫,好像顺服主一样。因为丈夫是妻子的头,好像基督是教会的头。基督又是教会全体的救主。你们作丈夫的,要爱妻子,好像基督爱教会,为教会舍己。
《以弗所书》5:22—23,25
尽管提姆和我(凯西)合作写整本书,但我们俩都觉得我应该用女性的声音独立写这一章,因为我对于男女性别角色差异这个问题有更多直接经验,我不仅经常谈论这方面的话题,而且亲身体验了这种差异所带来的各种困扰。当然,由于受到《创世记》里的咒诅影响,各种人类文化都用压制女性的方式来解释“男性为首”的道理,而且往往是女性首先意识到并且反对这种待遇。
不管你自认为是男女平等主义者、女权主义者、传统主义者、互补主义者,还是持其他论点,你都会承认男女之间的各种差异是每个婚姻当中不可回避的议题。不接受这些差异,无异于掩耳盗铃。每个人都带着“性别角色”的观念进入婚姻——丈夫应当如何待妻子,妻子应当如何待丈夫,儿女应当如何待父母。这些观念可能来自以往的种种印象,这些印象来自原生家庭、当代文化范式、对朋友婚姻生活的观察思考,甚至是读小说、看电视电影所留下的记忆残片。
不容否认,性别角色问题是一个容易引起争议的问题。我本人已经在这场争议的核心地带生活了四十多年。我看到圣经上的话被人当作武器利用,既用于镇压,又用于反抗。我还看到一旦家庭效法耶稣,正确理解“丈夫作头”和“妻子顺服”这些热门词语,伤害就得到医治,爱情之树就枝繁叶茂。
提姆和我刚结婚那会儿,根本没有想清楚自己应当如何在现实生活的关系中扮演各自的性别角色。实际上,虽然我们上神学院时在神学层面上就此问题进行了许多重要对话,但是,等到我们来到新教会的第一天早上,提姆拿起手提箱,和我吻别,“出门上班”,这时候,我完全手足无措。我记得自己站在厨房里,心想:“好了,还有一整天呢,我该做什么呢?”在那之前,我和提姆差不多住在一个不分男女的世界里,我们是同样的学生身份,上同样的课,在同样级别的竞技场上比赛,很少去想神为什么把我们分别造成男人和女人。突然之间,我得结合实际生活并且按照圣经来思考自己作为女性和妻子的角色。
尽管提姆和我时常笨手笨脚,找不着方向,但我们发现,一旦我们顺服自己的性别角色,就是神为我们所指定的性别角色,这时,我们就得到神的一个伟大礼物,它让我们保持深刻的自我,又得以进入宇宙的和谐之舞。而且,我不需要培养对百褶裙的品味,提姆也不用会修车。根本用不着这些。智慧的人,不可能把朋友真心诚意的礼物拒之门外,连一眼也不看。所以,即便你不喜欢基督教“神设定男女在婚姻中角色不同”的观念,即便你不接受这点,我们也希望你不要急于下结论,先读一下这章内容,思考神的这种安排对我们有何益处。
§ 起初
要讨论性别角色如何在婚姻中发挥作用,必须首先来认识神最初的美意,认识男人和女人如何破坏了这种美好,认识耶稣如何救赎了性别角色;只有明白了这些基本道理,我们才能继续讨论“权威”、“妻子顺服”、“丈夫作头”、“帮手”这些容易引发误会的概念。
圣经第一次提到人类本身时,也第一次提到了性别。“神照着自己的形象创造人,他所创造的有男有女。”(创1:27)这意味着,我们的男人身份和女人身份不是次生的因素,而是人性的本质。神并非将我们造成一种通用人类,后来分化为两性;不是,神从一开始就把我们造成男性或女性。我们体内每个细胞都标明为xx或xY。这意味着:如果我故意无视神的设计,如果我轻视他给我的用来完成天命的这些性别恩赐,那我就不能理解我自己。后现代主义认为,性别纯粹是“社会构建”;如果这种观点是正确的,那么我们就可以随心所欲,只要自己觉得好就行。然而,如果我们的性别是我们本质的核心,那么,一旦我们放弃自己独特的男性角色和女性角色,我们就会迷失自我。
与此同时,《创世记》让我们看到,男人和女人都是被造的,是绝对平等的。男女同样按神的形象所造,同样蒙福,共同“治理”全地。也就是说,男人和女人一起参与文化使命,一起执行文化使命,建立文明,建设文化。男人和女人都蒙召研究科学,从事艺术,建造家庭和人类群体。
神把我们造为男人和女人之后,立刻告诉我们要“生养众多”,还要“充满这地”。神在这里给人类自我繁衍的使命,这个使命反映了他自己无穷无尽、赋予生命的创造力。但是,这种创造人类生命的美好恩赐,必须连合异性才能运用。男性和女性都不具备繁殖所必需的全部特征——我们只有彼此补足,彼此连合,才能繁衍生命。这些经文说明:尽管不同的性别在尊严和价值上是平等的,但又是彼此需要、彼此补足的。
神看见亚当独居,没有伴侣,便说:“那人独居不好。”这是神在宇宙中第一次看到缺陷。亚当是夏娃身体的源头,而神让亚当为她命名。《创世记》叙事中的这些要素,为后来新约“丈夫作头”的话语奠定了基础。然而,尽管神把这样的权柄给了男人,但出人意料,圣经并没有说女人低男人一等。圣经说,夏娃是亚当的“帮手”,是“和他相配”的(参创2:18)。
英文圣经用“helper”(帮手)翻译希伯来文的’ezer,这并不太妥帖。“helper”给人的感觉仅仅是帮别人打下手,别人自己也能完成任务。但圣经却几乎总是用’ezer这个词来描述神的作为。有时候也用来描述军事援助,例如增援部队,如果没有它,就要打败仗。所以,“帮助”某人,就是用你的力量去补足别人所没有的。女性应当成为“有力的帮助者”。
“适合”(suitable)这个词在英文圣经里也翻译得不妥。原文是一个词组,直译是“像他又与他相对”(like opposite him)。《创世记》2章的整个叙述过程(男人身体的一部分被取走,用来创造女人),强烈暗示男人和女人若缺了对方都是不完整的。
男性和女性好像对方的“反面”。他们如同彼此适合的两片拼图,他们并不完全一样,也不是根本不同,他们的差异使他们可以一起创造出一个完整的新人。每种性别都是恩赐,是同一支伟大舞蹈当中不同的舞步。
《创世记》3章描述了人类的堕落,男人和女人都得罪了神,被逐出伊甸园。我们立刻看到男性和女性的合一关系发生了灾难性变化。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开始变得气氛紧张、支离破碎:推卸责任、互相指控。“另一方”不再是彼此补足的源头,反而变成压迫和剥削的场所。女人仍然倚赖丈夫,恋慕丈夫,但这种恋慕已经不是美好的爱情,而是拜偶像的邪恶欲望,而男人对妻子的保护和爱,则变成了自私的欲望和无尽的剥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