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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张鸣扬先反应过来不对，声音戛然而止。
见许幼桃霎时间脸色一片惨白，似乎还有些站不稳，连忙下车扶住她。
“你身体不舒服？”他语气有点着急。
要是许幼桃在他面前出了什么事，陆沉厌回来他就完蛋了。
“没事。”许幼桃竭力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想扯扯嘴角露出个笑脸，努力了几次却都没做到。
她低垂着头，脸上的表情让人看不清晰，说话时声线微颤，“你说这栋楼是陆沉厌，是什么意思？”
张鸣扬担心她身体，没多想，就脱口而出，“他是L.Z的总裁啊。”
“咳，我就是个给他打下手的。”
L.Z的总裁？
许幼桃眼前发黑，过往的一幕幕似电影般开始在眼前回放。
第一次在咖啡厅见面时陆沉厌意味深长的眼神，在苏市时他坐豪车还有司机，在沪市也能住独栋别墅……
这一刻，许幼桃忽然觉得自己像是被愚弄的小丑。
陆沉厌堂堂一个大公司的总裁，每次收到自己几千块的转账时在想什么？
以为自己让海王收心上岸，结果人家只是在游戏人生？
许幼桃的眼睛红了，感觉过去这几个月发生的事十分可笑。
“许幼桃？”张鸣扬再迟钝，也察觉到不对，“你没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