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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泽费罗斯名下的几家公司确实暂时没有空余的职位,以至于沈铎真的按当初阿莫斯所说的当起了司机兼保镖,但又因为泽费罗斯很少出远门,所以文钧也会偶尔带他出去转转,耍耍“一把手”的威风,沈铎的脸也慢慢在人群中混熟了。先不论实力,只单拉出他一跃而上混到泽费罗斯身边这一条,也够其他人议论几个月了。
泽费罗斯听完文钧的报告也不由地感叹。男人们都说女人爱嚼舌根,总是“长舌妇”这般叫着,却不知自己的八卦心也十分可怕呢,只是没有碰到他们感兴趣的话题罢了。就像学生时代,几乎每个教室的最后一排,他们都总会有说不完的军事政治、文化哲学,哦,还有游戏和他们所认为的“女人”,自以为是的结果之一,就是给别人也留下同样自以为是的印象。
但沈铎本人对文钧说的这些有的没的却没有什么感想,他仍然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这倒让故意在他面前提起这些的泽费罗斯有些意外了。
他不在乎自己的名誉,那他到底在乎什么呢?在沈铎观察泽费罗斯的同时,泽费罗斯也在观察他,他们都想找到一个可以抓住对方把柄的地方。
“今儿还有个事儿,佐藤宏请您去他事务所喝茶,一大早就打来电话了。”文钧说。
“哦,这可是新鲜事儿!他怎么想起来主动找我。”泽费罗斯抬起头看着文钧眨了眨眼睛,一脸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呸!喝个屁的茶!肯定还是6-22的事儿!”文钧气呼呼地说。
虽说是礼物,但泽费罗斯不仅沾了佐藤家的油水,还动了他家的人,下面自然会有不服气的,这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这确实不是小事,毕竟安宁时期里这群游手好闲的男人们讲究的就是这些无聊的东西。
文钧刚在众楚区的商业街上任就发现了不少漏网之鱼,虽说是两家和平合作,但难免也会争个高低。文钧这一收拾,才发现里面根本没有泽费罗斯说的那么简单,先不谈那几家没收完债的地下赌场,光要切断Amp的所有流通渠道就够他忙几个月了。那东西是从新加坡走私来的一种新型止痛药,在营港作为一种特效药还热闹了一段时间,但奈何这世界上坏心肠的人太多了,几次人为事故下来,现在已经明确被官方划分为危险禁用药品了,一经发现,直接按刑事八大案处理,营港是个国际性大都市,对这方面的管辖更是严格。
泽费罗斯顺水推舟,让这些东西从哪里来又回哪里去了,当然,他不可能是白给的。佐藤家的人不和他计较才是真的见了鬼了呢。货一出手,泽费罗斯就等着他们来找他了。
“人还没有找到吗?”泽费罗斯用手指拨弄着办公桌上的小盆栽,一不小心就拔掉了一片叶子。
沈铎看着那片被泽费罗斯夹在指尖的叶子,才发现文钧今天的衬衫和这个叶子的颜色几乎一样。他家的衣柜里可够真热闹的。
“只剩下一个了,跟个耗子似的逃得贼快,鼻子也灵得很,好像那些东西一直就是他在联系。但您放心,弟兄们已经找到他的老窝了。哦,还有那些伤的残的也已经送到严医生那里去了,咱们的人都在,您就放心吧!”
“怪不得昨天严俨吵着闹着问我要医疗费,看来确实不少。”泽费罗斯回想起严俨电话里气冲冲的语气不由觉得好笑,这回真够他忙一段时间了,他真的不考虑考虑新开一家大一点的诊所吗?招个人打打下手也好呀,反正他这里闲人多的是。
“这笔钱得让他家出,咱的弟兄可不能白忙活!”文钧一手负责这次的任务,自然知道其中的辛苦,偶尔也借自己的嘴给下面的弟兄们诉诉苦。
“抓到了人立刻通知我。”泽费罗斯一不小心又薅下来一片叶子,让本来叶子就少得可怜的铜钱草更是雪上加霜。
“不中用的东西,换一盆新的。”泽费罗斯挥了挥手,扔掉了翠绿的叶子。
佐藤兄弟手下的业务很杂,他们回国的时间正赶上了营港的黄金发展期,他们和那些企业家一样也喜欢搞投资,久而久之也积累起了自己的声望,有越做越强的势头。
今天作为会面地点的这家事务所位于市中心的黄金地段,但对沈铎来说这些都无所谓,他一个月前才考了驾驶证,对于这样一个新手司机来说,地方好找就行。
泽费罗斯走进办公室,佐藤宏已经等候多时了。
“你可算来了,我辛辛苦苦准备的茶都凉了。”佐藤宏用日语说。他的声音虽然低沉,但语调轻松,面部表情看起来也很随意,两只肩膀放松地垂着,听起来只是在闲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