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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宸阳帝冷冷一笑:“现下到了朕跟前倒用起了官称了,面上装作恭顺模样,内里却比谁都到悖逆!”
“臣不敢!”袔冗忙伏在地上。
“德不配位,言勿率幼,朕先后请了多少大儒教引你,岂料你是个没心肝的,全然不把朕的话听进去,做出这许多不成器的模样!”宸阳帝对其分辨置若罔闻,只冷眼骂道。
“臣死罪,有负陛下深托,实愧疚难当!”袔冗继而又哭求道。
“滚出去!”宸阳帝闭了眼,强忍怒气道。
现下袔冗已然在雪地里跪了两个时辰,宽大的衣衫随风飘摇,茫茫雪际,袔冗缩跪在地上,愈显凄惨单薄。
又半个时辰,内官将袔冗抬回东宫,奴才们忙上前为袔冗揉搓着身子回暖,又熬了浓姜汤,叫了太医来床前侍候。
几位侧妃夫人们急急来探,嘤嘤嗡嗡地哭了半晌,听得袔冗烦躁异常,头疼欲裂。
太医给袔冗双膝上了药,又细细嘱咐一番,将药煎好方才离开。
夜里袔冗悠悠转醒,捏着手里的褶皱的书纸,冷声唤来了一个婢子。那婢子生的细眉长眸,身姿绰约,颇有几分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