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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并列着两台球桌,上方悬有两盏方形无影灯,墙角几张棕皮革沙发,书橱堆满纸匣,墙壁贴着藏蓝色旧墙纸,墙面嵌一座木制球桿架,不知道哪一届社员的杰作。
两台球桌显然都在9呎以内,乔阅安感到有些惊讶:“我以为有司诺克呢。”
“没有,空间太小了。”江岩将背包从肩上脱下来,笑着回答他。
其实社团有不定期去禁烟撞球馆组织社练,但如果被司诺克折磨数次,就知道美式普尔称得上是友善——台布平滑,斜切角袋口,花色球咚咚咚就能落袋。
只是乔阅安提前带来的撞球杆是尖顶端橡皮头,典型的北美白蜡木前肢,尾肢乌黑光滑,这是洛杉矶街区fleamarket淘来的物件,晴雨表、首饰、漂洋过海的东方旧商品,那位美国老先生玩不惯司诺克,整日只拿出来上植物油。
江岩比了比这柄英式球杆,打开临窗的无影灯,里面那张7呎台亮起来,乔阅安才注意到那并不是美式普尔台,有着绒灰色台呢和弧度垂直袋口。
“这是英式普尔?”
“你知道诶?而且年龄很大,据说是前世纪从市区被关停的撞球馆淘回来。”
“感觉很稀少呢。”
“其实跟美式8号球很像……或者说美式像它?当然也跟司诺克很像,D型开球区,禁止跳球,没有指定袋。”
灯影在鲜红与溏心蛋黄的颜色上面流动,江岩很快用三角框摆好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