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坦白 (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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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从前从来没有看到过的样子。
皱眉是在找着什么吧，疑惑是在挑选什么吗？高兴是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小小的人，所有的表情都很可爱。
以前，闺女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呆呆的，茫然的眼睛看不进任何人和物。
吃饭也是喂到嘴边就吃，眼睛却从来不会聚焦在任何一个人身上。
也是在差不多两年前，女儿稍微有了些许变化。吃到不好吃的会吐掉，心情不好会吼叫。
心情好时跟她说话她也会“啊，啊”回应。
可是就这一小点的变化，林彦和婉娘也激动得几晚上睡不着。
“爹，吃鸡腿。”
林知月把撕掉外包装的卤鸡腿递给林彦，包装袋往空间一丢，自己也撕开一个卤鸡爪啃了起来。
感觉不到饿意后，林彦拉过闺女，林知月看他爹那动作，急忙制止。
“爹，你等我一下。”
说着，人就进了空间。林彦茫然的看着忽然不见的闺女。心有点慌。
不慌，不慌，闺女只是回了以前的家。闺女还会回来的。
林彦心里不断安慰着自己，心跳却越来越快。在林彦快要抓狂的时候，闺女出现了。
只见此时的闺女脸上不知道涂抹了什么，脸色蜡黄，鼻梁处斑斑点点。
右边脸颊到脖子上一块黑斑，像一块胎记。
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