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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生活就是这么现实,现实生活总会或多或少地产生许多不满与暴躁,即使你平静的一走了之,或者你有能力规避这些琐碎的东西,但当你自认为这一切都结束时,就会突然莫名其妙的诞生出许多“肮脏”、“诡异”的事情。
藏污纳垢的世界总有些人用浓墨重彩来粉饰太平,逃离不知道去哪,已被自以为是的天才亦或疯子切断了所有你能绞尽脑汁想到的出路。于是有些人最终选择了漠然,选择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就像是过惯了升平岁月的大鱼大肉,而后硬是清心寡欲地遁入空门。躲过了冷嘲热讽、躲过了尔虞我诈般小人与狗之社会,却自始自终逃避不了内心的怯弱或魑魅魍魉的龌龊念头。你想的什么,以为竖起了一道厚重的净土之墙便能往生极乐之界,殊不知墙角早已被人挖了一个大洞,正在用各种你所不能预见的工具偷窥着你的前世今生,高科技的工具在此时足以小试身手,亦或许只是稍稍而为之,抱怨之声便已震耳欲聋。无言以对的漠视群体还是持续围观着,你不言我不语,冷冷扫视而过。
也许总有许多人自圆其说的在说,自己的世界与别人的世界不一样,自己所看见的一切才是最真实的存在。
这样的社会,让这个长相清秀,皮肤白皙,自称为“孤儿”的若宾也选择了逃避,但他却是被自己的父亲生拉硬拽着“逃离”,来到了这里,一处很陌生的地方,乍一看去还有那么山清水秀,青烟渺渺,仿佛梦境一般,但随着车行渐近,失落便油然而生,好像一切都是人为一样,只是环绕着这处僻静的小乡村做了一道道亦真亦假的山水画之墙,目之所及的绿色皆是才植入上去的感觉。
每年暑假,若宾他父亲—这个自认为失败的大学哲学教授便会来这里“闭关”,而这次却是若宾母亲去世后,第一次主动带若宾来这里,一路上他如同复读机般,说着这里如何如何之美、又何等伟大之类的赞美之词、更是时不时的提起他和他老师的许多故事,很意外他这样的一个严肃且冰冷的人,能够如此不吝惜自己的辞藻说出这么多话。以前,若宾从出生到上大学的这段时间,他们之间很少这样交流,更谈不上如此近距离交流这么长时间。
将近二十年冷冷的关系导致了若宾甚至一度的怀疑自己是不是生活在现实中,亦或者自己是不是存在着,每天都在思考着自己是谁,和他什么关系,尤其是他母亲去世后,父子之间更是很少的长谈。或许对于若宾而言,他想趁着这次出行能够从父亲的口中探寻出些许关于母亲的事情,也或许是父子之间感情拉近的一次机会。
也许比若宾还冷的敖加洛,这个浓眉大眼的家伙或许能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关于敖加洛其实并不是若宾父亲亲生的,而是其在一次外出学术活动途中捡到的孤儿,听说当时父母的意思是考虑到若宾已经出生,并不是收留,而是直接送到孤儿院,但很奇妙的时,敖加洛每次被送往孤儿院之时总是哭闹不止,反而一回到家就很乖巧,后来父母想了想,刚好和若宾出生时间差不多,就留下来一起养了,于是便别出心裁的以捡到的地方之名给他起了个名字。
虽说与若宾一起长大,一起生活,一起上学,看似“亲兄弟”,但更像一个普通朋友,普通到敖加洛始终将自己作为若宾的跟班,或许在他的内心只有同样经历的孤儿才能体会到那种小心翼翼,生怕一件小小之事做错,便不得已离开这里。其实两个人外形情况也符合着“跟班和主人”的关系,敖加洛190以上的个头,宽广而厚实的身体,十分明显的肌肉线条,加之不爱说话的性格,比若宾仅有180个头,文质彬彬且较为瘦弱,看起来更像是跟班保镖。也许敖加洛内心还是很狂热的,每次看见他打篮球时的怒吼和满场的垃圾话,若宾就知道,这家伙绝对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可是他们之间很少说话,按照若宾的猜测,敖加洛似乎很有主意,脑子里有许多不一样的想法,甚至有时候比他们的父亲,也就是那个所谓的公认名家、大家都知道的多。可是若宾却始终是一个静的在不了解的人看来和“死尸”没什么两样的“隐形人物”。或许这就是这么多年他们的生活,冷清中每个人都似乎怀揣着不一样的梦想,向往着不一样的生活,追求着人世间最美好的的热闹。
渐行渐远的城市与那慢慢清晰的村庄相比,是有些意思,古朴的木质小楼、青石砖瓦的小道、清澈静宜的小溪,虽说只有那么几排的小门小户之家,但是整体的村落却显的异样别致,短短的路程细细走来也得一阵子时间,约莫来到第三户人家时,若宾的父亲轻轻叩了叩门闩,等了会,来了一位差不多和若宾一样大小的姑娘,似乎像是从古画中走出来的一样,虽然无半点粉黛,但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很吸引人,她那轻轻的一声若叔叔,显得那么自然和轻松,而此时的若宾被这个小姑娘的声音吸引的,只能在恍惚中傻笑着打了声招呼。若宾父亲一边往里走一边说着这就是自己老师的老家,他每年都借宿在这里,静下心来在这里享受一段时间,研究研究自己的课题。他一边说着一边又指了指着刚才开门的姑娘,这是其老师的女儿百雨欣,是老师天命之年所得,但和你们差不多大小。
绕过前院石屏,来到了后面的院落,后面的房子成一个门子型排开,吱吱作响的木板让人一下子感觉来到了古代的客栈,似乎是很久没有人居住的缘故,到处渗着阴阴的气息和潮湿,也可能是前院的竹林挡住了些许阳光罢了。
此时的若宾心里想着反正是累了,也不管那么多了,进了自己的房间就倒头大睡,也不管敖加洛在收拾什么。若宾的父亲似乎还是没有从刚才的话痨中脱身出来,拉着那个姑娘嘘寒问暖的絮叨起来,无聊的,发着呆躺在床上的若宾,却始终想不明白父亲的老师是谁?他怎么没有出现,那个姑娘又是谁?像是梦幻般,又似乎像幻灯片般一幅幅穿梭于他的脑海,心里想着敖加洛比我了解这里,因为他每年都会过来。继而侧着身想问问敖加洛,却不知道那家伙此时去了哪里,感觉敖加洛来到这里后,稀奇古怪的。